从来不吵架的,我是从哈尔滨市朝回赶时遇到了一帮关东军……”
陈渭河随后哭笑不得将自己在回家的半路上,马儿莫明及妙地差点跑进了日本关东军第五混成旅下一个大队兵营里以及自己没有了子弹只好用金条砸日本关东骑兵的事儿对大伙儿讲了出来。
大家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但陈渭河却一脸可惜地说:“真浪费啊!一根金条才砸死一个鬼子骑兵,有个别的鬼子骑兵还是被我用两根到三根金条才砸死的,当时我急了,抓起口袋里的金条照准那朝我冲上来的鬼子骑兵的脑袋就砸了过去,按说一根金条就足可以砸死一个鬼子骑兵的,可我当时就是急了,手里抓着几根就掷出几根……我这可是吃大亏了……”
“不吃亏,”赵参谋长一边哈哈地笑着一边抬手在陈渭河的肩膀拍了拍说:“陈司令呀,你不吃亏,那日本法西斯要训练一个能杀人的虎狼之兵,不知要化多少根金条呢!”
陈渭河仍一脸遗憾的神情。
他两手提起袋子,将袋子里不多的几根金条“咣咣当当“地倒在桌子上,边数着金条边说:”赵参谋长啊,你有所不知,你知道我的这些金条是干什么用的吗,我的这些金条可是给那些这次跟我从五姑山来你们这里那20个兄弟交订亲的彩礼钱的,这一下麻烦了,差下了一大半……”
“这个不急呀!”关玉衡从一边走过来,瞅着桌子上十几根黄灿灿的金条说:“这彩礼钱你暂时不够的话,你大哥我可以帮你先衬上……”
“得了吧!”陈渭河掏出烟给在场的每一位军官敬上一支烟说:“你关大哥给弟们已好几个月没发军饷了,那来的多余的钱帮我衬垫,我兄弟们订亲的彩礼钱,我自己会想办法解决的,绝不为难你关大哥这个大媒人……”
关玉衡坐在陈渭河对面的椅子上,哈哈一笑说:“陈司令呀,你从那么远的地方跑来帮我打日本人,从没提一分钱的报酬,我帮你的兄弟们说媳妇衬点彩礼钱也是应该的,太过生分就显得见外了吧!”
“关大哥呀!”陈渭河眨动了几下眼睛说:“这是俩码事,我和我兄弟们来打日本侵略者是我们”天意抗日联军”份内之责,严格地说也不应该让你发军饷,可你帮我那20多个兄弟们介绍媳妇的事就不同了,你只是媒人,你如果是这20多个姑娘的父母,那你就有权利谈要不要彩礼,可惜的是你只是她们的长官,长官在婚姻大事上是没有权利做下面士兵们的主……”
“好好!”关玉衡严肃了面情说:“陈司令呀!我说不过你,大哥现在想跟你商量一件咱们年前与日本关东军作战的事,今天我们辽边蒙义勇军部分高级军官在一起开了个会,我们认为,我们目前虽没办法消灭石井的“给水防疫”研究基地,但我们也不能让他日本关东军这年过得太清闲了,我们得想办法让他们的年过得不能太安生了。”
陈渭河将桌子上的十三根金条装回袋子里,将袋子挪到一边,喝了一口茶说:“那你们的意思是什么?”
关玉衡刚想对陈渭河谈谈他的详细作战计划,这时,一个警卫员站在门口大声报告说:“报告关总指挥,伙房通知开饭了!”
“走,走,陈司令呀,忙着和你说了话,忘了问你吃饭没有,到饭堂咱边吃边聊……”关玉衡把陈渭河从椅子上拉起来。
关玉衡的饭堂,和陈渭河在他“五姑山”的饭堂的装饰上是没得比。
关玉衡的饭堂简陋粗糙,在饭堂里工作的服务人员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衣着打扮也较随意,穿什么的都有。
而陈渭河在他“五姑山”的饭堂和城里面的五星级酒店有得比,富丽堂皇,装饰精美,里面的服务员统一着白大褂,且是清一色年轻漂亮女子。
来到简陋,但也显得温馨舒适的饭堂,关玉衡点几份陈渭河喜吃的菜,又叫了几瓶酒,随后几个人坐在一起商谈年前年后这两个月,他们对日本关东军的做战设想……
关玉衡说:“……”
关玉衡的意思是想在1932年的年底至1933年的年初这段时间,集中辽北蒙抗日义勇军精锐兵力对通辽,辽源,吉热辽边一带的日伪进行一次歼灭性的打击。
陈渭河说关大哥呀!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我们首先要想办法对付日本人的飞机和坦克,否则在这种武器悬殊较大的情况下,我们与日本关东军硬碰硬,我们会吃大亏。
我们目前的辽边蒙义勇军加上田兴涛投诚的兄弟虽有2500多人,但从武器的装备上,兵员的训练素质等问题上我们都没办法和关东军相比。
我的意思是这样,我们不宜白天与关东军作战,我们把作战时间主要放在晚上,如果关大哥信得过我,你的这2000人马交一半人马给我来指挥,信不过就当你兄弟我没说……”
...
☆本站最快更新网站网址:WwW.XS8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