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渭河却亲热地从口袋掏出一包烟打开,一脸亲热地走上前,先敬上一支烟,尔后说:“田大哥呀,你还能认得出你兄弟我吗?”
田兴涛接过烟,上下打量一眼陈渭河,脑海里对陈渭河没一点印象,这人怎么冒充是自已儿时的好朋友田三怪呢,莫非是田三怪让他来的?
陈渭河掏出打火机借给田兴涛点烟之机小声说:“田团长,您能借一步说话吗!兄弟我把你想要的东西送来了。再实话给你说,田三怪确实也是我的好朋友,是他介绍我来找你的……”
“我想要的!”田兴涛越发显得一脸茫茫然,但他看陈渭河一脸认真严肃样,知道来者确实有事告诉他,又一想自己有一身过硬武功,莫非还怕眼前的这几个人不成。
他说:“这位兄弟,如果真有事告知,那里面请!”
陈渭河从一个兄弟手中接过装有周根来脑袋的麻袋随田兴涛走进田兴涛的司令部,一进门,陈渭河反手将闭好,尔后将麻袋打开,亮出里面的脑袋说:“田大哥,这个人你认识吗?他的脑袋子可是你最想要的?”
田兴涛凑上前一看不由吸了口冷,他朝后退一步,说:“兄弟,明人不说暗话,你究竟什么来意?你真是田三怪让你来的?”
“田团长!”陈渭河朝椅子上一坐,再次拿出烟敬一支烟给田兴涛说:“田三怪我确实认识,但不是他让我来找你的,是兄弟我知道你需要这个瞎货的脑袋,所以就打着田三怪的名号来找你了,不然兄弟我没办见到你啊!”
“朋友,你明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田兴涛警惕地说。
“如果兄弟我没有猜错,”陈渭河接着说:“田团长你为日本人干事,是出于对东北军的失望,你想报仇,可东北军少数高层的人却罩着周根来这个恶棍,周根来这伙作恶多端,并不被东北军高层所知晓,如果张少帅知道了,早就毙了他,个别人不能代表东北军……”
“你是东北军的人?”田兴涛朝后退了一步,从腰时拔出枪说。
陈渭河摆摆手说:“田团长,您误解了,我是沈阳五姑山“天意抗日联军”的人。”
“你从哪么远的地方拎着周根来的脑袋来找我有何用意?”田兴涛威严着面孔问。
“你的仇我们已帮你报了,所以我不希望你再帮日本人干事,我们联合起来一起抗日,末找你之前,我已找人打听过你,知道你人品不坏,是条汉子……”陈渭河笑笑说。
“如果我不答应呢!”田兴涛冷冷一笑说。
“你答应了,说明我陈渭河没有看错人,咱兄弟们出去找个地方喝杯联欢酒,你不答应,说明我陈渭河看走眼了,我立马走人就是了,绝不会勉为其难。”陈渭河说着起身要离开。
没想陈渭河刚站起来,田兴涛装回腰里,伸手按在陈渭河肩膀上“哈哈”一笑说:“陈老弟你坐下,我知道你是个爽快人,当哥的我跟你喝这联合酒了……”
“好!”陈渭河从椅子是站起来说:“走,田哥,咱出去找地方喝酒去……”
田兴涛让门外的卫兵给他找了一个黑色的布袋子,他将仇人周根来的脑袋放进一只黑袋子里,他是觉得麻袋上有干涸的血迹,拎在手里看起来不好看,又怪吓唬人的。
田兴涛与陈渭河出了房门。他命人将马车里的猪肉和羊肉酒及一些土特产送到后院的伙房里,给弟兄们加菜,尔后他拉住陈渭河的手说:“走兄弟,咱们到外面喝酒去。”
陈渭河没有动,而是一脸诚恳地说:“田大哥,兄弟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田兴涛也一脸严肃地说:“陈老弟,你我兄弟虽是初次见面,但可以说神交已久了,你们天意抗日联军的威名我早已听说了,你有什么话尽管讲就是了!”
“我的意思是这样!”陈渭河也是一脸严肃地说:“现在咱一起和你手下连长以上的弟兄们在一起喝酒聚聚,晚上咱兄弟几个再找地方在一起,一边喝酒一边商量我们今后合作的事宜……”
“也好!”田兴涛很爽快地答应了。
随后,田兴涛安排陈渭河一行人,到他的团部招待室坐下喝茶。他去找人安排饭堂准备饭菜和酒。田兴涛离开后,赵小聪有点担忧地说:“他能靠得住嘛,他会不会玩什么花招?”
陈渭河说:“放心吧老婆!田团长是个直性子,这我第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不会玩什么花招的。你给他把仇报了,他再继续帮日本干就没有什么意思了,咱现在来找他,他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过了一会,田兴涛从外面回到招待室,后面跟着两个端着盘子勤务兵,盘子里放着花生,糖果香烟之类的东西。田兴涛等勤务兵放好东西离开后,他热情地给每个人抓一把花生和糖放在茶几上,尔后小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