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经意间流露的善良和单纯、青涩和娇羞却如磁石一样,深深地把他的心带走了。
肖杰拉着司妮走进卧室,司妮看着男性化十足的房间,不好意思地笑了。瞧见床头柜上a4纸大小的相框,她惊诧地望着肖杰,被放大的照片,不是她又会是谁?
肖杰指着相框,可怜兮兮地说:“见不到你的日子,只能看着她望梅止渴了。”
“你是市长吗?”司妮顿时热泪盈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个人前高高在上、沉稳内敛的市长,竟会有这样的浪漫情怀,而且还给了她。
肖杰低沉地说道:“我不光是市长,我也是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正常男人。”他替司妮拭去眼角的泪水,近在咫尺,她吐气如兰的气息拂动着他压抑在身体里的骚动。除夕夜之后,他在这张留有她体香的床上,看着她的照片,度过了许多个不眠之夜,真正的人就在身边,他怕再站下去,会控制不住直往外窜的欲火。于是,他使劲咽了咽口水说:“走吧,去外面,再待下去,我会忍不住去做那晚没敢做的事。”
那道目光太过灼热,司妮的心怦怦跳个不停;脸烧得如一团火,她不敢再看肖杰,快步走出卧室。看到她惹了祸急着逃离的模样,肖杰无声地笑了。
肖杰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脸上不觉露出不舍,好不容易和司妮有了相处的机会,却被王书记的一个电话打乱了。
司妮看到肖杰的表情,想起吃饭前他接的那个电话,问道:“有事吗?”
肖杰很无奈地说:“工作上的事,我得出去一趟,你待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忙完后尽快回来。”
“算了,我还是回去。”司妮起身,走向门边换着鞋。
肖杰再没勉强,对着电话说道:“小王,把车开到雅园。”
司妮又看到了那个冷静果断的肖杰,一上午的相处,像梦一样,清晰得不真实,她恋恋不舍,却又不敢轻易放纵,只能抑制着心中的失落说:“我先下楼了。”
肖杰一把拉过她,带着怒气说:“司妮,我们是正常的恋爱关系,有什么见不了人的?你是顾忌太多,还是从心里看不起离过婚的我?”
“你离过婚,那我又算什么?一个死了丈夫,连自卑都要偷偷放在心中的女人。”司妮悲凄地说着,停了停,口气放软了:“你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举一动都会引起关注,我只是想尽量避免那些不必要的是是非非。”
“一切有我,不要怕。”肖杰取出一把钥匙装进司妮的包,说:“搬到这里来住,我们一人一间房,或者我可以住到别处,我平时工作很忙,下乡、出差是常有的事,我想一回来就能看到你,能够吃到你做的饭菜。”
“这里离我上班的地方很远,还是算了吧。”司妮接受了钥匙,却拒绝肖杰的提议,看到他脸上失望的表情,她思索片刻,羞涩地说:“你可以去我那里吃饭。”
肖杰兴奋地说:“这还差不多。”他打开门,牵着司妮向门外边走边说:“我尊重你的意见,但是你适应我的时间不能太长,这种日子很难熬。”
司妮认真地点了点头,任由肖杰牵着她走进电梯,走向停在楼下的轿车旁。司机小王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一看就是敦厚实在的人,诧异的神情只在他脸上停留瞬间,便恭敬地拉开了车门。司妮很难为情,企图让肖杰放开她的手,他却握得更紧,一起坐在后座上。
司妮最终放任了肖杰的举动,他的手大大的、厚厚的、暖暖的,充满爱怜,充满力量。没有享受过父爱的她,此刻,真的好温馨、好安心、好幸福!她多想就这样,被这双温暖的大手一直牵着走下去,走到天涯海角,走过尘世年华,走向爱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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