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好,我让人安排机票。”
司马瑨说完,拍了拍黑一的背,黑一虽然正在开车,但车后大家商量的事情,他也是听到。
此时见黑一点头,应承要去订机票的事情,赵菲才惊觉,原来黑一也不光是一介武夫,大家全程说英文,黑一也一一听在耳朵里了。
到了司马瑨的家里,黑一把车开进院子里,自有人帮着拿箱子行李什么的,而家里也一如既往地被老马收拾得干干净净,纤尘不染。
到了目的地,大家都松了口气,各自回房梳洗之后,‘精’神了许多,便集中到了楼下的客厅里,司马瑨为大家磨了咖啡,大家闲聊着,便等着老马的晚饭了。
克里曼道:
“明天就要走了,但是看到你和菲结婚了,我们十分高兴,这是我们送给你们的结婚礼物,希望你们能收下。”
说完,克里曼拿出一个漂亮的盒子,恭敬地双手递给司马瑨。
司马瑨接过打开一看,是男‘女’同款的名贵手表,这个牌子他虽然没有戴过,但也知道价值二十多万元左右,不由吃了一惊道:
“克里曼,这礼太重了,我不能收。”
“怎么不能收?你和菲要配这样的表,一个英俊潇洒,一个美丽大方。这是结婚礼物,一定要收下。”
克里曼坚决地道。
赵菲笑道:
“克里曼,你肯定误会了,我们还没有结婚呢,我们现在是订婚。”
“啊?订婚吗?我以为你们的传统婚礼就是那样的,心里想还是简单了些,没想到只是订婚啊?”
克里曼一楞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
“是啊,这次的订婚是比较简单,不过,日后我一定会用盛大的婚礼来回报阿菲的。”
司马瑨拉着赵菲的手,也不由地再次内疚地道。
“那你们还没有领结婚证是吗?”
克里曼突然又问。
“是啊,订婚是我们的民间传统,只有领了结婚证,才是法律承认的婚姻。但是通常在讲信用的民间,就会认为,订婚的意义和结婚也差不多。”
司马瑨解释。
他还当这是克里曼对内地的习俗感兴趣呢,所以便详细地解释。
“哦,我明白了。就是你们现在可以彼此称为未婚夫妻,是?其实我们当地也有订婚的这种传统。”克里曼明朗地一笑,道,“那这对表就当成订婚礼物啦,等你们结婚,我再另外备一份礼物。”
不管司马瑨怎么推辞,克里曼都坚决地要他收下,最后,恭敬不如从命,反正克里曼也还没有结婚,司马瑨觉得日后还有还礼的机会,便收下了这对表。
“这是我们家族传统手工制作的,每一块都是独一无二,而且每一块上面都有工匠姓名的缩写,就在手表的机芯里。”
妮娅在边上见司马瑨和赵菲在欣赏手表,开心地道。
对于西方人来说,他们送的礼物不管贵贱,客人是需要当场拆开看的,如果表示满意,就是对他们心意的最大褒奖。
司马瑨学过这些西方礼仪,所以既然接受了这份礼物,就当场打开来和赵菲一起欣赏了。
此时听到妮娅这么介绍,便知道这手表的价值恐怕还超过自已的估值。难怪说穷人谈车,有钱人谈表。
一块表的价值,和古董一样,也是一般人赏玩不起的。
赵菲把手表戴着试了试,宝蓝‘色’的表面,镶着闪闪的钻石,特别贵气大方,很衬她白‘色’的皮肤。
“就这么戴着了,真好看。”
克里曼十分欣赏地道。
妮娅心里暗笑,心想,哥哥果然对赵菲有一份心思在里面。要不然,他也不会把自已亲手做的表送给赵菲和司马瑨了。恐怕,最大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赵菲能时刻戴着他的表,就好象他陪在赵菲身边一样?
这款手表机芯里,刻着的姓名缩写,正是克里曼的。别人不知道,妮娅却是晓得一清二楚的。
“好,这款手表大方高贵,我也很喜欢。”
赵菲恭敬不如从命,便用这款新手表,取代了原来的旧款手表。
司马瑨也效仿赵菲,戴上了这款新手表,两个人伸出手腕一比,还真是衬得两块手表也生动起来。
就在大家言谈甚欢之时,老马进来通报道:
“瑨少,楚钰小姐来了。”
这么晚了,楚钰还来找司马瑨?赵菲也不由微微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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