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民众臣服于皇室,除非苛政与暴虐几乎无人有异议,这种心态,说来也可归于习惯。”
尹二娘心悦诚服地点头,“王爷说的是。其实这种习惯带来的忠诚,也是牢固的。”
“牢固,倒也牢固不过个人情感。”段清晏无奈地轻笑,“墨音也习惯了这么些年,最后还是一走了之,把过往种种抛却得一干二净。”
话说了半天又绕回到最初所说的墨音身上,尹二娘左右一思量,觉得王爷今天听到这消息之后定是很失落的,不然也不会总是记着这件事。
作为一个很会察言观‘色’并且忠心耿耿的属下,她便劝慰道,“王爷,墨音这件事虽然很遗憾,可终究已经成了事实,倒也没法改变了。除了她之外我们还有其他的很多人才,不用伤心。”
段清晏失笑,“原来你是这么理解的。要说伤心本王还真没有,若真是儿‘女’之情可以敌得过长久形成的习惯,本王倒觉得‘挺’好。”
尹二娘觉得他不像在说真的,“这是为何?”
那厢一瞬间切换成为小孩子心‘性’,九王爷勾起‘唇’角一笑,“这样岂不是会有趣很多?”
“委实有趣。”尹二娘不甚走心地附和了他一句。怎么说也是多年的默契了,她心知段清晏定是想到了什么别的事情,只不过没直白地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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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书令果然不愧为朝中大员,只不过在段清晏府上一个傍晚, 第 073 章 都写了出来,甚至于连那患者每日所进食物都罗列得一清二楚。
段蕴仔细将这份东西研究了一遍,内心便已有十成十的笃定,说的是显祐太子当年的病症无疑。
她便戳破赵延武话里的意思,奇道,“这症状与朕当年……几乎完全一样!”
“末将也是这么看的!”赵大人说话掷地有声,“因为这个病,显祐太子薨逝,陛下也因此落下了病根。陛下前两日突然晕倒,听杜太医的意思,似乎仍然与当初的重病有所关联。末将以为此事关系重大,定是要彻查。”
“生老病死,不过便是人生的‘阴’晴圆缺,天气而已。”段蕴一边扯上些高深大道理,一边想着要怎样先把这个棘手问题抛给安正则,“朕的父亲出生时便先天身体羸弱,遭病魔侵扰也较寻常人更容易些,赵将军说要彻查,从何查起呢?”
“陛下,”赵延武上前一步,语气更严肃了几分,“那患病之人曾是高索国君主的宠妃,自从得了此病,形容日渐憔悴凄惨,因而这位娘娘终日忧心,高索国的都城甚至贴满了为皇妃求医的告示,所以那位副将才凑巧知晓了这件事。”
“赵将军的意思,是说此疾与先天无关?”
“那位娘娘一口咬定自己是被人陷害的,还说自己这病是某一日突发,此前还无征兆,总之是来得十分蹊跷。”
朝堂上顿时响起一片感叹之声,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末将觉得当年显祐太子薨逝的事情委实太不寻常,其中说不定另有隐情。甚至……甚至太子是被人陷害的也说不定。”
众大臣更是抑制不住地想要‘交’头接耳,陈太师代表文武百官出列,先给段蕴施了一礼而后才郑重地转身对赵延武道,“赵将军,此事的来源是否可信?单单仅凭高索国一位‘女’子的说辞,就要将数年前的大事重新定义,是否有些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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