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生在齐雅兰的指挥下背着巨大的旅行背包前进。
“浅浅,你说,他们这些小孩子在想什么,难道包里背的是帐篷,我们今天需要在冰天雪地里面,‘露’营了?”
“不知道,但是根据我的粗略估算,按照他们携带装备的数量和级别,如果真的如你所想的话,那明天就要麻烦你的同事们集体出动,过来处理命案了。”方浅羽的神‘色’永远那么云淡风轻,似乎他们所谈论的事情跟她自己没有丝毫关系。
正在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苏小熊被学霸一句话噎得一口气没上来,很想说我赶脚我的熊生才刚刚开端啊,都没有恋爱过真的不想死在这些小鬼手上。
“不过你不用担心啊,”方浅羽逗‘弄’小熊的兴致永远很好,“熊熊应该自带放冻‘毛’皮的才对,大自然给你的恩赐呢,可不能白白‘浪’费了。”
话音未落,方浅羽纤细的手指攀上苏小熊的领口,在熊熊大脑当机的一刻捏住她风衣的拉链,轻轻向上提起,风衣的领子将苏小熊的脖子连同半个下巴都紧紧包裹起来,暖融融的样子让人看了十分安逸。
澄澈的阳光洒在方浅羽的镜片上,让几乎晃瞎了苏易一双熊眼,方浅羽柔和的素颜倒映在里面,轻轻一晃就带起一阵涟漪,让苏小熊的整副小心肝上都深深地烙上“‘花’痴”的印记。
这也太好看了!
闻着近在咫尺的‘混’着乡间泥土‘潮’湿味道的兰草香气,大脑过热的苏小熊找不出任何形容词来形容眼前的美景,只好凭着自己开了挂的记忆力将方浅羽的微笑一个像素一个像素地记录下来。
熊掌不受控制地抬起,将方浅羽拉着自己领口的指尖环在掌心,微凉的触感却让苏易忍不住将手掌收紧,顿了一下,连同方浅羽的手掌一起捧在‘胸’前,想要慢慢将热量传递过去。
虽然表面上镇定自若,但是苏易知道她现在十分需要一支强效的救心针,这种程度的狂跳她已经无力承受了,演技什么的从来不是她的强项!
但手什么的已经赶在自己的思考能力之前死抓住人家不放了啊,现在突然甩开才是最不可以出现的场景了,但是浅浅你总是能辣样不动声‘色’云淡风轻也过于强悍了好吗。
你除了一言不发安静地望着我,还有很对可以选择的情状,比如轻声呵斥着“放手!”,比如大力且一脸嫌弃地‘抽’回手扭身走开,比如一个轮圆的耳光‘抽’上来,说点更加傲娇的台词什么的。
学霸的淡定‘激’发了苏小熊悲观的发散神经,一脸凄楚的熊熊没有注意到身后,齐雅兰迈着豪迈的步伐直直撞上来,撞开两人相握的手,又大喇喇地从中间走过去。
高又壮的班长大人紧随其后,经过苏易二人的时候不自然地低头,吭哧了一下挤出一句“抱歉”就又着急地追上去。
雪后的村庄在太阳的照‘射’下清新得让人心醉,一队进入“大观园”的“刘姥姥”被领倒一处破败陈旧的农家院落停下。
整个院子都堆满杂‘乱’的农具等物,灰败一片,唯一鲜亮一些的颜‘色’是正面屋‘门’上挂着的红布棉‘门’帘,已经洗得略微泛出白‘色’,院子侧面的小草棚被大雪压塌了半边,无限凄楚地苦苦支撑着仅剩的半边身子,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大家面面相觑,窃窃‘私’语,不知道齐雅兰的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膏‘药’。
屋里面的人似乎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屋‘门’前的破旧的红‘色’棉帘被掀起,走出来一个苍老的婆婆,怀里还抱着一个浑身穿孝的‘奶’娃娃,娃娃的鼻涕挂得很长,一下子见到这么多的人,有些不适应,努力往老婆婆的怀里钻去。
婆婆看到齐雅兰,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掏出手帕给娃娃擦净了脸上的鼻涕,转回身对着屋后热情地招呼,“来来来,孩子们都屋里坐,红红,你同学来看你了,出来见见!”
一个穿着臃肿棉衣的小‘女’生从老屋的背‘阴’处飞快地跑出来,匆忙之中都忘记了放下手中的小羊羔,见了齐雅兰等人,却是猛地一愣,想要转身跑走,手臂却被齐雅兰一把拉住了。
“别走嘛小红同学,我们今天是特意来找你玩的,那么远来,你也得接待一下嘛。”
习惯了齐家大小姐盛气凌人颐指气使的苏小熊十分吃惊,乍一听齐雅兰的话居然有一种富家千金欺凌弱小同学的错觉,赶紧站在小红身前准备随时“主持正义”。
不等那位叫做小红的同学再发话,齐雅兰很豪爽地一挥胳膊,走在最后的几个男生背着巨大的旅行箱走到前面来,把苏易连同孙红都挤到墙角去了,孙红怀里的小羊羔有些怕生,咩咩地叫起来。
苏易还是一头雾水,只好先帮助孙红抚慰不安的羊宝宝,伸出熊掌‘摸’‘摸’小羊的脑袋,热热软软的,好可爱,再‘摸’‘摸’……
孙红抱着小羊礼貌地躲开苏小熊的‘荼毒’,“小羊不认生人,会咬的。”
苏易‘露’出尴尬的憨笑,无处安放的熊掌只好伸到脑袋后面去,挠挠。
齐雅兰看着苏小熊的目光里还是写满,“淑‘女’报仇,只争朝夕”,她冲着兀自憨笑不停的苏小熊扬了扬下巴,“熊熊姐姐,现在轮到你出点苦力,请不要推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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