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敬你。”
我讪讪地坐下,压抑着心海的波澜壮阔,不动声色敛下眉眼喝了一口茶水。
饭局结束的时候。陈以深拉着我上了他的车。
车子缓缓地行驶着。
他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
沉默在我和他之间蔓延,仿佛平静的地面下涌动的岩浆,寂静的空气中渗透着随时喷发的火山。
我在心里生着闷气,你突然袭击就算了,还在公共场合让我下不来台,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和你有关系,这是在间接干涉我的工作,以后再有不得已的应酬,方立辉也难做。
良久,陈以深沉声道,“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我犹豫了一下,说道。
陈以深没再搭话,车子继续行驶。
不一会,车子驶入一条幽静的小路,戛然而止。
陈以深转头,昏黄的车灯下,他幽深的眼眸滑过一抹我看不懂的光芒,在我的脸上停顿几秒,右手缓缓勾住我的后脑,拉向他,吻和风细雨般轻柔而至。
我闭着双唇不让他得逞,他低头咬上我的脖颈,痛感骤然袭来,我不禁倒抽一口凉气,陈以深丝滑的舌顺势探进我的口中,手从我的衣服下摆钻进去,蛊惑着我最脆弱的神经。
熟悉的感觉似暗夜里迷醉的毒药香气,侵蚀着我的大脑,打碎了我的理智,我渐渐地在他的吻下迷失自己。
忽然陈以深离开我的唇,低沉的声音带着微怒的气息,“还说没喝多少酒。”
我有一种陷入圈套的感觉,不禁板着脸,“你应酬不喝酒吗?”
“那不一样。”陈以深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声音笃定。
“怎么不一样?”
“万一你怀孕了怎么办?”
“你。”我顿时无语,我不会告诉他,每次事后我急于冲进卫生间,就是在用最原始的方法避免意外的发生。我不是不想要我和他的孩子,只是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我不敢冒险。
我大脑快速地思忖着措辞,冷眼怒视着他,“你这是在干涉我的工作,以后再有应酬怎么办,方总是带我还是不带我,你这样横插一杠子,我也难做,方总也难做,怪不得他一直嚷着要换助理呢,说不定他早就料到我是个麻烦了。”
“你怎么能这么想?”
“那我要怎么想?”
“你不是没有可能怀孕,你不知道注意一下的吗?”
我冲口而出,“你天天就知道让我怀孕,大不了我辞职,重新找工作。”
“我是在关心你,你怎么好赖不分?”
“你这是关心吗?你这是在干涉我。”
正僵持着,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我从包里掏出手机一看,是兰兰来电。
“喂。”我接起来。
“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电话那端是晨晨清脆的声音。
“我现在就回去,一会儿就到家了。”
挂断电话,陈以深声音几许无奈,“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算了,送你回家。”陈以深眉头紧蹙,沉声道。
车子缓缓驶离,狭小的空间内,气氛沉默的几乎窒息。
我看着窗外,特意不去看他的侧脸和他的眼神。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我和他的距离好远。
是我不懂的理解他吗?是我要求太多了吗?
当这个想法蹦入我的脑畔的时候,我不禁吓了一跳,我开始在意他的想法和态度了,我开始想着如何拉近我和他的距离了,他在我的心里已经占据了举足轻重的位置。
车子停在楼下的时候,我没有立刻打开车门下车,我不想和他就这样不欢而散。
微白的月色下,我和他在车里静静地坐着,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和气息在空中交汇,在车厢蔓延。
我想开口安慰他,却找不到合适的措辞,看着他的侧脸,沧桑而成熟,我的心底突然泛起一丝心疼,他想要的只是我的爱情,我们的孩子,只是和我有一个家庭,只是简单的幸福,我却一次次拒他于千里之外。
早在我们一次次偶遇的时候他就对我动了心。早在一次他看见了我,我没有看见他的偶遇时,他就决心要守护我。
他对晨晨的好,对我的好,过往的一幕幕一齐涌向我的脑海。
这个男人,他是真的爱我的。
“那个。”我呐呐地开口。
陈以深忽然转头,幽深似海的眼眸蕴染了深沉的情愫,我的心忽的一跳。
“对不起。”
“对不起。”
我和他同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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