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铺一合锦筵开,连击三声画鼓催。
鼓催残拍腰身软,汗透罗衣雨点花。
风如月以一曲《拓枝》赢得众人的喝彩,慢慢停下身子,轻轻喘了几口气,“如月献丑了。”风如月微微欠身,嗓音如黄莺般清亮,台下的人们更加兴奋了。
“下一个,琯婉儿。”
琯婉儿回神,走向乐师那边。其中一个年轻的抚琴男乐师一脸温和的问她:“你要什么曲子?”琯婉儿唇瓣微掀,“《前溪》。”乐师轻轻点头,“知道了,你先准备下吧。”
走到舞台中央,琯婉儿看着下方黑压压的人头,这是她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跳舞,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只是……琯婉儿仰头,看着满天的星空。
项屿非扯扯哥哥的袖子,“姐姐会赢吗?”项离非很淡定,“相信姐姐,反正输了也没人知道姐姐是谁。”项屿非:“……”
音乐渐渐响起,与风如月的节奏鲜明、气氛热烈、风格健朗的《拓枝》不同,那是极为缠绵柔婉。
舞姿轻灵,身轻似燕,身体软如云絮,双臂柔若无骨,步步生莲花般地舞姿,如花间飞舞的蝴蝶,如潺潺的流水,如深山中的明月,如小巷中的晨曦,如荷叶尖的圆露。
如果说风如月的舞姿令人身心都跟着她转动,那琯婉儿的舞则是如同雨点般慢慢算渗透人的灵魂。
“气尽前溪舞,心酸子夜歌。峡云寻不得,沟水欲如何。朔雁传书绝,湘篁染泪多。无由见颜色,还自托微波……”
口中轻喃出诗词,琯婉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听不见任何的声音,眼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