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她想要的就是这样,他她要让宫清海还未见到人就被狠狠地丢脸,她已经能想到了宫清海此时黑咕咕的脸了,定是十分好看。宫冷烟在心中傻笑。
门内传出了男子的声音,是个中年男子。
“别拦了,让她进来。”
听了话后的禁卫军真的是不得不听从命令,谁让里边的比他们官职大呢。而后,便一个个地放开了双手,示意宫冷烟可以进去了。
宫冷烟也不荒废他们的那般“好意”,跨起大步子就迈了进去,大摇大摆,比两排禁卫军还威风。
“怎么才来?”
进门后,果真是有一个中年男子黑着脸,实在是好笑。这个男人身着藏青色手绣长袍,要见一弯深蓝色的腰带,意思是官级为二品。
宫冷烟隐隐地猜到,这个男人好像就是她所谓的父亲。
她听了话后,并未说话,只是转头用冷冷的眼神扫了一下整个大厅。
呵,好大的排场,这丞相府上下竟然全都到期了。见中间所有人上站着一个身着太监衣服的人,手中拿着一书黄黄的卷子。
显然,这个宦官职位很高。
“妹妹可能是睡过头了,没有反应过来,父亲莫怪。”一旁的宫若然陪着笑,说道。像是为宫冷烟求情,声音有多腻就多腻,听着真心让人颤栗。这话中藏针,其一,是说宫冷烟没有一个未出阁女孩的良好习惯,这其二,则是说宫冷烟没有规矩。
“确实如二姐所说,冷烟确实是睡过头了。”你要玩,我就陪你玩,你当真认为我会怕你?宫冷烟的嘴唇勾起了一个玩味的笑容,让人无意察觉,带着无尽的寒意。
宫若然没想到宫冷烟会这么说,心中甚是窝火,真是张利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一败涂地。她心里想着,知道自己说不过宫冷烟,索性就闭上了嘴巴,沉默不语。
宫清海的脸色更黑了,这丫头真不知礼数,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他丢脸,一副村姑样,他又怎么会喜欢地起来?
他开口道:“平公公在此,为何行礼?”
叫她行礼?还轮不到你宫清海的提醒。
为了让宫清海难看,宫冷烟故意停顿了许久才给这位公公行了礼,算是见过了。
公公可是在皇宫待久了的人,早就已经看出来了宫冷烟想给她父亲难堪的心。小小女子,竟有如此计谋,以后可谓是前途无量,不可小觑。眸中闪过一丝欣赏的神色,可却是一闪而过。
他清了清嗓子,尖细的声音随即而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相府三小姐,善良客人,天资聪慧,特许解除不得入流云宴之指令,于一月后定期参加流云宴,赐黄金五十两,流金南纱五匹,钦此。宫冷烟接旨。”
此时,一个大厅的人全部都跪下了,除了宫冷烟。这见了圣旨犹如见皇帝本人,宫冷烟竟然不跪。
一旁的宫若然在心中得意地笑起来,宫冷烟这次的死,马上就尘埃落定了。
“孽障,快跪下!”
她宫冷烟平生最讨厌跪人了,这一生她与当今皇上非亲非故,为何要跪?
她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冷烟这一生只跪天、跪地、跪娘,为何要跪下?”
“诶,真是孽障!来人,把她给我压下去,压到跪下为止!”宫清海气急败坏地说道,额头上却直冒着汗。
一旁的太监却说道:“不必了,不必如此。宫冷烟,你可知罪?”
宫冷烟挑眉,“冷烟何罪之有?”
“不接圣旨,乃是大罪!”平公公佯装大怒,说道。
“我可没说我不接,只是这若是让我跪下,冷烟这圣旨不接也罢。”宫冷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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