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临风。几经折腾,笼基紧贴在身就是不垮脱。至诚看得惊心动魄、火烧火燎的,有种偷窥的羞耻感,木磴磴愣在原地不敢动弹;脱衣——他不敢,不脱——这澡没法洗!
苏荃将笼基在腋下扎紧,解下头巾乌发如瀑布坠落;她一甩长发搭在前‘胸’,站在流泉下用皂角搓洗。其动作协调一气呵成,似一幅如诗如画的天仙沐浴图。流泉冲击黑白分明的头颈,顺着雪白的‘腿’肚流淌;被水淋湿的笼基紧贴身子,将‘女’‘性’优美‘性’感的显‘露’无遗。
洗完头发苏荃让出位置,侧过头用‘毛’巾擦拭:“看那样看——像看稀奇的!憨包,快过来洗呀?”然后松开笼基一手提住,一手伸进里面打皂角擦洗下身。
这动作太夸张、太刺‘激’!至诚一眼瞥见马上侧过身,满脸张惶紧攥‘毛’巾:“荃姐,这样我不习惯,总觉得……我还是出去。”
苏荃像蜇了的一愣,“你觉得这样不文明、不雅观?是瞧不起傣族人?!”
至诚可知道少数民族的禁忌是多么厉害!吓得连忙解释:“不不不,我是看得好危险的,害怕一不小心,你的笼基垮下来,我就会昏过去。”
他说的是大实话,苏荃被逗得噗哧一笑:“原来你不怀好意,好‘阴’暗呀,像没看过‘女’人洗澡的!可是,这回让你眼睛费神、心也失望了?”
看着她笑得那么美,至诚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于是明知故问:“傣族的风俗神秘、陌生,我总担心无意冒犯,譬如泼水节哪样的……”
苏荃不屑地笑,“你这个傻阿哥,那是人家姑娘在相亲,第一盆水泼向心上人呢。”
“哦——原来是这样,该死!”至诚样子悔得像哭,舀了盆水哗地浇到苏荃头上,“当时我真傻,咋晓不得被美‘女’相中了呢?荃姐,我该再也不欠你的一盆水?”
“放屁。当初是谁相中了你呀?现在我刚擦干头发你就来捣‘乱’。”苏荃拧干头发上的水,用头巾扎好,招招手说:“你过来。”帮慕云打上皂角洗头,“其实我阿爸是汉族,阿妈是中国傣族;在缅甸,华侨一般不与外国人通婚,所以我对中国人有好感……”边说边在他发间轻柔搓洗;接着纤纤十指在他前‘胸’后背滑动。
至诚在温驯地聆听、享受,陶醉得像片轻云,感受虚无缥缈的美妙;骤然间身体像炽热的岩浆翻腾,在迅速膨胀;同时灵魂在剧烈地颤栗,对苏荃的天国浮想联翩,突发不轨要冒死去撞那圣殿之‘门’……
出浴后苏荃用‘毛’巾为他擦拭,瞥见那里忍不住噗哧一笑,这家伙怎么还不投降啊?至诚被羞辱得哭笑不得。她拿起干净笼基从他头上套下,在腰间扎好:“把湿‘裤’子换下。”递过他的干净内‘裤’,暧昧地笑:“换条‘波’索比这雅观,免得被人看见笑你不老实。”
“未成年人晓得哪样呀,再笑我就恼脸的。”至诚拿她没有办法,打量身上的‘花’笼基。
“自己心怀不轨,没占到便宜,还干涉人家笑?”苏荃启眉动眼,忍不住哧哧地笑。看他换毕衣‘裤’,帮忙‘抽’去笼基套在自己身上,褪去里面的湿笼基;然后背过身子,将笼基扯成面大旗,手伸进里面擦干身子、换上衣服;转过身笼基束在腰间,人如雨后芙蓉焕然一新,张开双臂搂住他脖子,在脸上亲了一下。
至诚被亲得顿时张惶恐不安,苏荃善变可怕,团里的人都惧怕她,其野‘性’‘迷’人、满身是刺;但温柔起来胜过淑‘女’,更叫男人不知所措,他简直遇到妖‘精’了!
洗完衣服,两人携手而归。这时,最后一抹晚霞沉进西山,群峰耸立,山风习习,一镰弯月在天。慕云环顾四周,景‘色’真是太美了!两人像出没原始森林的山鬼,遗世独立,满怀野‘性’与期待。望着暮鸟归飞,阿香一时触景生情,踏着天籁翩翩起舞,即兴唱起傣族情歌——
雨后太阳青山绿,哥行千里阿妹苦相留;泉水弯弯流不尽,几时能叫阿妹不忧愁……
歌声轻飏凄婉,似千般哀怨万般离愁,和着凉爽的风传得很远,在巍峨的山中回‘荡’。至诚闻之愀然,知道她在暗示唱谁,其内心的忧愁使他十分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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