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诚喝到实在喝不了时,才想起了彩英的嘱托。虽然没有醉意,但这么多酒水下了肚也感到撑得慌。
“真是后悔死了,这得让人家怎么看自己啊。我可真没有出息。”
至诚心里想到,此时他都不敢去看彩英了。
之后,谁在敬酒都用嘴去接。象征‘性’地抿一小口,以表敬意。彩英看到他的举动赞赏的点了点头。
这时,天空下起了小雨。至诚还以为会很快结束呢,结果族长很开朗的向大家宣布,这时老天再给所有人敬酒,结果大家喝的更开心了。在苗家光是吃饭那是不礼貌的,总会有人来给你唱歌,来给你敬酒,苗家人敬酒很有意思,唱歌敬酒的人是不用喝酒的,如果遇到一个很能唱的,他没完没了的唱,你就得没完没了的喝。到后来至诚也学聪明了,主动去唱歌,管它是不是苗家的歌曲,只要唱得出,就不用喝酒了。
彩英可真能喝,一点醉的意思都没有。原来是彩英服了苗族祖传的解酒‘药’,为什么没给至诚呢,就是看看他听不听话,最后测试的结果还是不错的,至少没喝到桌子底下去。可彩英不知至诚拥有神秘印记,化解酒‘精’那是比什么灵丹妙‘药’都快。
在这一片欢乐祥和中,早已分不出主客,每个人都融入到节日的喜庆氛围里,忘自我。
席间,有几位苗族未出嫁的姑娘很是喜欢至诚,不住的与其聊天,不时的哈哈大笑。可至诚知道不能许诺什么,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在用餐时,村民打糍粑,等酒足菜饱时,送上热糍粑作主食。散席前苗家姑娘为几人敬一碗酒,送一枚红蛋,祝大家身体健康。
庆典结束之后,至诚和彩英一同离去了,来到蛇村。在这里两人分开了,至诚找了一间小旅店暂且住下,制定一下下面的行程。而彩英在这里不得不打零工赚取学费。
晚上,至诚在旅店里待得闷得慌,决定去外边逛逛,看看当地有什么,走着走着就来到彩英打工的餐馆,不由得想到她眼里的忧郁心里一动,至诚想好好帮帮这个美丽的‘女’孩,让她圆了自己的大学梦。
至诚走进去一看发现农家乐正好打烊,员工们三三两两推着自行车络绎出来,只是没有看到彩英的身影。至诚又再等了十分多钟,看到农家乐的胖老板将大‘门’徐徐关闭,心想彩英也许提前回家了,遗憾之下至诚只好去别处看看,经过农家乐院子前面的竹篱笆时,至诚下意识地向里扫了一眼,突然发现二十多米深的那间单独房屋前的昏暗路灯下,两个男子正在拉扯一个拼命挣扎的‘女’人,那‘女’人的身影很像彩英。
至诚没有任何犹豫,停下车马上钻出车‘门’几步来到围着院子的竹篱笆下,扳着根结实的木桩一个翻身越过两左右的篱笆墙,疾步向小屋前的三个人走去,两个三十岁左右的施暴男人没想到会有人跳进来破坏自己的好事,松开抓住彩英的手一起向至诚迎上来,眼里满是怒气和杀气。
至诚看了看蹲着地上痛哭的彩英,知道不断挣扎又惊又累的她已经没有了力气,她身上被撕开的白衬衣只剩下两截袖子和几根布条,已经无法遮掩她那丰满而又苗条的白皙身躯,就连‘乳’罩也被扔到地上踩得很脏。
至诚怒了,平生最讨厌欺负‘女’人的男人,那得多没有本事才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紧皱的剑眉下‘精’光闪闪的眼睛,让两个来势汹汹的汉子警惕地停下脚步,右边稍矮的壮汉斜着眼看向至诚:“哥们,这‘女’的和咱们说好了,五千块钱,你要是识趣就走远点,今天老子心情好不想难为你。”
这时四十多岁的胖老板匆匆跑来,拦在至诚和两个汉子的中间,显然是怕两个汉子把事情闹大:“两位爷给我点面子,千万别在这闹起来,我一直以来没有不孝敬两位的时候,要啥我给啥不容易啊!”
胖老板随即转向至诚,上前粗鲁地推挤起来:“你赶紧走!这事哪是你管得了的?不走的话你这小命保不住不说,到时就连累我的知道吗?快走快走!”
至诚的手轻轻一架,就让老板无法推动分毫:“告诉我,是你把姑娘卖了还是他们两个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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