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报的,据说这医院之中有日军的人。”
“或许这些事情轮不到我们整个团出动,确实如果只有这么一点人确实轮流不到我们这么多群体出动,但重要的就在于,在那间医院之中有我们的特派员,此特派员是延安派来的,他们传达着领导的指示,所以如果他被抓过去了,那对我们的抗日是起到了极其坏的影响的。”
余亮听闻,也算是明了,确实这特派员的事情他上次也是参加了一次,上次是救的那个女特派员,只不过上次是身陷在监狱,这此是身陷在医院,如果这鬼子发现了特派员的身份,那绝对是危险的,纵然特派员不会说,但是一旦特派员死了,这任务也就没有完成,从而不能有效的得知上面的指示。
如今电报虽然比较的方便,但也就在最近**的电报已经被日军破译,被监听起来,一旦有什么电报发出去都能够拦截到,所以这绝对是不安全的。
“如今,你们受伤了,这些事情还是我来做吧,我待会儿将你送到一间诊所里面,你就在那儿养伤,你们现在都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害还怎么有营救大计,不过还好,这日军也就在路途中看见你们的,还不知道你们的具体意图是什么,这一点到时好消息。”
万联顺稍微想了想便就答应了,现在他一个团的人只剩下了五六个。
而且这五六个人各个的伤势都比较的严重!
夜。
当荒郊城外老树上的枯鸦在叽叽喳喳叫唤个不停的时候,月色笼罩荒锤,恍若给这大地镀上了一层银色的面纱。
余亮的一些群人每个人背上背着一个人将这些受伤的人给背走了,天黑好办事儿,这句话果真没有错的。
余亮悄悄的将他们给带进城,街道上两旁的人家早已经关上了大门,余亮背着他们来到了一个诊所,这样的小诊所就类似于赤脚医生的那种。他们不在医院办事儿,但他们的医术却也不低。
诊所的医生是一个老头,白花花的鬓发,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眼镜,他的手中还拿着一叠报纸,他见外面的这么多伤员,立刻就让开了身子让他们进去,余亮进去将万联顺他们安顿好之后,才跟医生到:“大夫,你看这些人都是受了枪伤,今天你交给你了,希望你能够将我的朋友给救好。”
医生佝偻着背,拖了拖鼻梁上的眼镜打量了一下几人身上的伤势,顿时有些惊讶,推迟到:“这身上得有多少处枪伤,你们是干什么的,哎呀,太严重了,我不收,我不收。”
突然,一个黑乎乎的枪筒子顶在了医生的太阳穴上,贼五将脑袋凑了过去在他的脸蛋上蹭了蹭,“如果你还想多活几年,最好给我闭嘴,一老一十的给我救人,不然我手上的枪可是不长眼睛的,这枪内的子弹也是许久未曾开过荤腥了。”
那医生顿时吓得浑身颤抖,手中的一叠报纸也是掉落在地上,“你们这是在威胁,**裸的威胁。”
“那又怎么样?别以为你年纪大我就不敢杀你,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我让你知道花儿为何这样红!”
贼五留下了看住这医生救治万联顺了,而余亮则是孤身一人穿梭在夜幕中。
忽然,他来到了转过了一个巷口,巷口里面只有一户人家,余亮敲了敲门,接着屋子里面便是响起了一道苍老的声音,“谁呀?”
“大伯,我过来打点酒。”
余亮道。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还不禁东看看西看看一番。
屋子里面再次传来声音,“现在没有了,你回去吧。”
“大伯,我是老王介绍过来的,他说你家的烧刀子酒特别好喝。”
“打几斤?”
“不多不多,两斤就成。”
话音刚落,便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门栓的声音,先是开出了一个小小的门缝,老者的脑袋自门缝中探了出来,东张西望一番,然后才打开门让余亮进去。
余亮刚一进去,老者就迅速的关上了门。
刚才那玩意儿都是万联顺告诉他的暗号,如今逢乱世,这些保密工具还是要做的很好的。
余亮一进去,老者就将他领到了房间之中,余亮随意的坐了下来,从万联顺听来的消息是,这老者姓氏王,人们也都尊称为一声王老。
王老从桌上拿起一盒火柴,“嚓”的一声点燃了煤油灯,“小伙子,延安天气好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