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数一数二的风云人物,过生日肯定很好玩,就扮作侍应混了进来。
可是,冷翎越却大失所望。这个宴会和别的没什么两样,都是上流社会的绅士名流、名媛贵妇,互相攀比,又互相拉拢的无聊聚会。
冷翎越忍到一半,实在无聊透顶,准备走人。
突然,听到二楼传来争吵声。哪里有好玩的,怎么少得了她。冷翎越便悄悄的上了二楼。而眼前的这一幕,在她看到所有好玩的事情中,排得上前二十的事了。
二楼任凌云的卧房的床上,坐着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女,一看就是被捉奸在床的狗男女。床边,满脸怒意的任凌云,正恶狠狠瞪着他们。
冷翎越躲在门的拐角,津津有味看着这“狗血”的一幕,心里还不断邪恶地品评着。
这个生日礼物不错!绿帽子人家敢送,任董事长,你敢戴不?
呀!狗男人胆子不小!都被捉奸在床了,还笑得出来啊!
那个衣裳不整的男人,慵懒地笑着,他竟然一脸的坦然:“爸,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恐怕成不了你的情妇了!”
什么?是儿子抢了老爸女人的戏码!有看头,精彩!
冷翎越看得眉眼弯弯,邪恶地嘴角勾起,又看向那个要暴怒的老爸。
任凌云气得满脸通红,冷冷喝道:“孽子!你这个孽子!”
那个慵懒的男人,不理会任凌云燎原的怒火。缓缓起床,整理完衣服,又冲床上正瑟瑟发抖的女人说:“曼妮,把衣服穿好!我们走!”
过了一会儿,那个慵懒的男人,带着那个叫“曼妮”的女人,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离开了“任宅”……
听冷翎越讲完,林悦也是一脸的惊诧,不确定的开口:“那个男人是任清风?”
冷翎越缓缓点点头。
林悦记起第一次去“任宅”,见到任凌云的时候,感觉到他对任清风的恨意。原来,一切的情绪都是有原因的。这样忤逆不孝的儿子,难怪任凌云会那么的痛恨了。
但是,她不明白任清风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真的是因为喜欢丁曼妮吗?为了她,可以背上一辈子“大逆不道”骂名,也在所不惜吗?
林悦越想心里的酸痛就加剧一分,清秀的小脸上,溢满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