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严成语就是我的小儿子,我不想在严家听到第二个声音。”严渊冷声道。
“是,七少。”看来接下去要好好约束严家的人了。
也许是小语发现从严渊出现后,再也没人捏他了,他就特别乖巧,但只要一把他带开,他好像怕那些人再过来,会死扒着严渊不离开。
这全心全意的依赖,好像严渊是他的全世界,纯净、剔透,像一缕阳光将严渊拉回了现实。
即便严渊冷清冷心也被慢慢捂热,有这样一朵小太阳在,他冷不起来。
有时候被小语‘尿’了一身,在属下以为严渊会发怒时,严渊只是抱着儿子去换衣服,再亲自给儿子换上新的‘尿’不湿;有时候小语发烧了,他就没日没夜的陪着,边办公边守着儿子;有时候严成语挑食不爱吃东西,把饭碗‘乱’砸‘乱’吐‘乱’喷,严渊就自己做东西自己喂儿子,到了后来就是泡‘奶’粉,他一眼都能看出是多少ml了,看着瘦瘦小小的孩子被自己越养越圆,严渊颇有种初为人父的骄傲。
当‘奶’爸当久了,就不是亲生的,也胜似亲生。
就连一直跟着的顺叔也觉得,七爷慢慢有人普通人的样子,会有喜怒哀乐。若刚开始语少爷只是周少爷的替代,那么现在,七少是真的把这孩子当宝贝珠子一样疼爱,感情还不都是处出来的。
严渊浅眠,经常只睡几个小时就起来,有时候直接通宵。
但严成语是个孩子,需要睡觉,一进入黑暗,小语就害怕之前的那些姐姐阿姨要来捏他打他,他会大哭的醒来。
这搅的严渊也没法办公,教训又不舍得,不教训自己也做不了事,鲜少妥协的严渊败给了严成语这个讨债鬼,只能边哄着缠人的儿子边陪着儿子睡觉。
也是这样,严渊反而作息规律了起来,抱着粘人粘的越来越紧的儿子就是睡下也能真正入睡,严成语或许是这世上唯一能让他安心睡眠的存在。
严渊和大哥的拼斗也进入了最‘激’烈的时候,严渊需要大笔的钱和资源,也同样陷入了多次暗杀拼斗。
他很久没有回过严家,一次火拼中,严渊受了重伤,为了能彻底干掉严渊,严家老大结合非正常科研技术,倒卖人体试验的巨大利润让他想到了一个残忍的主意。他使计将控制大脑的芯片藏于子弹中一同打入严渊脑中,若严渊能这么死了就正好,若是侥幸不死也没好日子过。
在进行手术的严渊,陷入一片‘混’沌中。
他的一生,没有什么好回顾的,肮脏而黑暗,他算计着人也同样被算计着。碰到的人当中,多少恨不得他死,这回算是如了不少人的愿了。
死了也就尘归尘,土归土了。
在icu病房外,顺叔、老飞等心腹看着那坡度线渐渐化成标志着死亡的直线,心脏几乎漏跳一拍,缓缓跪倒。
七少……他们的神……怎么会这么容易就……
有几个平日冷硬的汉子,这时候居然哭了起来。
一张哭得‘花’猫的小脸还有那圆圆的包子样在即将消逝的生命迹象中跳了出来,让本来几乎化成直线的心跳检测仪屏幕再次跳动起来。
跳动‘激’烈了起来,生命迹象也越来越强。
他若死了,小语……该怎么办?
最终,那颗子弹成功取出。
人的大脑有8%是核心,只要不损伤脑干有一定几率可以活下来,可这几率非常小,更大的几率是成为植物人或者痴傻,严渊险死还生。
只是主治医生,小心的隐瞒了一件事,那颗子弹并没有取干净。
要取干净,严渊必死无疑,而他负担不起这责任。
他想活命,他是医生有着基本的医德,但同样的,他也珍惜自己的生命。
在医院趟了好几个月的严渊,在确定能出院后,就加紧回家的速度。
严渊,从来没有这样不冷静过,也没有那么想见到一个人。
一回来,就看到已经长大了一些小包子迈着短‘腿’,一张‘肉’脸哭得跟‘花’猫似得,边跑边喊:“爸爸……爸爸,呜哇~~~哇……”
这几个月里,小语看不到严渊,又一次次的大哭大闹,顺叔没办法,医院和严家两头跑,这对父子也是一个模样,一个想快点好起来回家照顾儿子,一个不吃不喝就想等爸爸回来,从撤掉那批‘女’佣后,父子两从没分开那么久过。
愚蠢得让顺叔心疼。
实在想不出办法,要是七少回来,看到小语把自己折腾那么瘦,不知道又该怎么心疼了,只能把严渊的照片给小语看。
边念叨着:“这个是爸爸,叫爸爸。”
小语跟着念,念着念着,就记住了照片上的人是爸爸。
当严渊回来的时候,第一次听到包子喊他爸爸,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一张小脸憋的很红,泪珠挂在上面特别可怜。
惊喜和满足在劫后余生后显得格外珍贵。
抱起日日担心的小包子,看着那哭的满是眼泪鼻涕比之几个月瘦了很多的小脸,严渊心疼的给儿子擦了擦,蹭着儿子柔软的脸蛋,语气透着罕见的宠溺,“小语,以后我就当你真正的爸爸,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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