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偶尔的穿插】【森罗】【无关内容】(1/2)
作者:安度非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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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罗
文/安度非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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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座第一天谁也不认识谁,一群人坐在小腾翼上围成一圈簇拥着轻声谈论着文学的那位老师,摆出来凝神静气的模样。-我们就那么侧耳细听,说实话听了多少进去谁也都心知肚明,那边的关涉军屈起右‘腿’,半蹲下去给我们一个玄妙角度,后来在杂志上冷不丁一看,我差点儿真的以为我在听。
一群自诩为文学爱好者的人聚在一起搞了一个文艺沙龙。见读者就是就爱你光死,念个发言稿都差点儿结巴,读者盯紧我这张大麻子脸看上几秒钟,实在是不好意思了就会问:“安度老师在哪儿您坐错地方了!”
我心里是泪流如同黄河之水连绵不绝,但是还是一脸诚恳地指了指‘女’厕说:“安度非沉去厕所了,我是一个无辜场工过来占位的。”她肯定诧异怎么一个读者见面会还搞占位,这作者是多没有安全感于是就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坐在了原位等安度非沉过来发表一下什么看法观点,再提一些什么问题。
旁边没良心的窃语师傅笑得肩膀一‘抽’一‘抽’的,但真就那么憋住了一脸严肃又‘抽’风地给读者回答问题,我抬手看了看表才八点半,九点半正式开场于是我就站起来溜达走了,我说我去厕所来着我找找安度老师是不是没找到纸还是被马桶吃了。
进了厕所就从外套里掏出来一副用来装‘逼’的墨镜架上,又散开了马尾辫披散下来乍一看还人模狗样‘挺’有气场,对着镜子严肃了半晌发觉完全认不出来自己是谁究竟是哪个庙里的和尚,往脸上拍了点儿冷水,就出去坐回了原位,窃语那张脸扭曲得像是滴水的‘毛’巾。
现场‘乱’糟糟的也不知道发生了点儿什么,读者越聚越多作者排排坐吃果果,谁也不认识谁,就得装模作样好像你们我们他们都特铁特牛‘逼’,仔细一想窃语还是我师傅我得稍微尊重一下小姑娘呢不是?于是就没对她下嘴来展示一下著名心灵‘鸡’汤作者安度非沉的巧舌如簧尽管我还结巴来着。环顾场内寻思了半天,知道笔名的人不少,但是敢去损的人不多,我又不是主持脱口秀的逮着谁黑谁。
就那么闭了嘴去签名,一本接着一本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书,反正装裱都‘挺’恶心的像是擦屁股用的手纸,最后签名手臂麻的不行,写东西就像是鬼画符。
好不容易结束了,读者表情各异地走完了,一片狼藉我看着心焦。
窃语就拿胳膊肘捅我一下说:“离王老师的讲座还有一下午呢,没什么活动我们去吃火锅我饿了。”
我师傅这么软萌又自来熟我当即吓了一跳,心里乐颠颠地还得挤出一个为难的表情:“啊?”
“啊什么啊,快走,一会儿啊拾她们追上来你连一个生菜叶子都捞不着。”她偷偷‘摸’‘摸’地钻出了那个‘逼’仄房间,就跟小鸟重回蓝天一样振臂高呼,只差装上几根‘鸡’‘毛’扑腾扑腾就飞起来了,我也跟着她一路跑下楼梯,不走电梯的原因是那边的几个作者挤在一起打算去开茶话会,我一听就下的不停,人要是不高雅了,浑身上下都印满了乡村重金属灰主流的字眼,茶话会不适合我,要是我去了估计就得变成杀马特k歌大赛,那多稀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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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话会当天谁也不认识谁,她们都去茶话会了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和窃语两个人对着一口小锅‘激’动地要成仙,不过我估计窃语这厮是让辣的不行快哭出来反正我是快哭出来了,我夹起来生菜叶子对着她一脸坚定地说:“我一定能捞上生菜叶子。”
“拉倒你就是个吃叶子的命,怎么看起来特别像是吃‘肥’猪长大的一天一头都不带喘气的。”她毫不客气地损我,让我大脑放空三秒钟之后才想起来我俩能在见面后这么熟稔,熟稔得就跟百八十年没聚会的闺中密友一样,原因还是因为在王老师第一天的开场讲座的时候不约而同地悄声问对方你哭什么,看着俩人一起流泪那怂样儿又不约而同说我生理期来了肚子疼。
一群人在网络上因文字结缘,见面后尴尬的不行都变成了小媳‘妇’,明明前一天晚上在某某社‘交’平台上还‘激’烈地互相探讨男男圈圈叉叉哪种姿势更让人双眼冒火鼻血横流止都止不住然后死得多么凄惨。
看这就是这帮人的真面目,写各种伤‘春’悲秋的文字乍一看都是忧伤青年,实际上高冷面目遮掩闷‘骚’本‘性’,网络是怎样一个玩意儿?就是一个碰不着面的假面舞会,看舞姿如何,能否影响一群人跟着你的步调跑着,有人注定是引领一个风‘潮’,有人注定跟在别人身后,或者叱咤风云或者温润如‘玉’都只是角‘色’扮演游戏,下了线,大家都是普通人不过是寻求被别人叫做大神的快感,不过还真有人不乐意这样。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了。
我就啃着菜叶子装矜持,窃语夹了一筷子羊‘肉’给我说:“真糟心,孩子你还长身体呢这么虐待自己,为师心里特难过。”说完泫然‘欲’泣乍一看真像有那么一回事,我心里五味杂陈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拿筷子羊‘肉’看起来铁定好吃但是我心里堵着,一个比我小的妹子用这语气对我循循善‘诱’,我真不知如何是好,闷着头吃完了,放下筷子去要了一碟‘奶’油馒头,顾头不顾腚地狂吃,窃语眼睛都直了,她说:“你以后一定要定做棺材,一般型号的放不下你。”
我就突然想起来我和我男神站在教学楼下面看着楼上的时候我说:“那像个大骨灰盒,里面都是死人或者是风化成灰的尸体。”于是我男神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退后几步说:“那你肯定也会在这儿死,我也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要了好多啤酒喝得云里雾里,我说:“师傅咱看着几点儿了,晚上不是还有个短篇写作报告么别误点儿了让人笑话了多不好。”
她醉得人事不省快要把啤酒瓶戳鼻孔里去,茫然地看了一下表说:“哦,十二点十五了,不着急我们接着喝。”我越想越玄乎,我出来的时候都十二点半了呀时光倒流怎么能这么无声无息?也看了一下表发现是三点了,时针分针都看颠倒了。
这么喝下去万一喝到了天光大亮我俩就干脆跳进东海喂龙王去!聚一次不容易呢,我结了账背起我瘦小萌软的师傅跑出去,打车半天没找到,比在广州还要心塞,好不容易碰见一辆起步价一百,我啪一下就摔上了车‘门’说你怎么不去抢?
那啪一声惊起了无数麻雀,它们在秋千上停满了,看起来像是沾满芝麻的软糖,它们望着我们。无数高楼矗立所以没有这些小家伙的位置,我看着那些高楼如同凝望蚁‘穴’,而我就是‘混’在蚂蚁里面的一只苍蝇,更加可恶。
作者们,尤其是我,没什么景物描写了就写阳光,说多么温暖和煦‘阴’冷遍地刺眼燎烈,各种词汇都用来损无辜的世界光源,我下意识地抬眼看了看太阳,它藏在云层背后低调地做着太阳,风起了云涌了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