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问了一句,“那个付清远你是如何认识的?”
“他呀,就是师父上回出门时,他来昆无山拜访时认识的啊!他人挺好的呢。”
“好?”傅清寒不置可否,俊逸非凡的脸,突然扯开一抹讽刺的笑,“你可知他是谁?”
白玉容茫然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他对我很好啊。”
见师父笑得如此莫名其妙,白玉容只觉得有些怕怕的感觉。
傅清寒瞥了她一眼,目光望向别处,“以后别与他来往了。”
“为什么啊?”
“你无需知晓,只需听我所言便是。”
“可我与他是朋友,突然就不理他了,似乎不太好吧?师父不是说不干涉我的自由了吗?为什么还要限制我交朋友的权力呢?”
“朋友?”傅清寒垂眸望向她,好看的剑眉微微抖动,“那你可知他是何方人士?他都做过些什么?”
“不知道。只要他对我好就成,我需要了解那些干嘛?”
“那我对你不好吗?”傅清寒气极,问出口的话完全没有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了。
“啊……师父,为何要拿自己和他比呢?”白玉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在我心里,自然知道师父对我是最好的了。他只是一个朋友而已。”
“既然你还没有昏了头,能听懂我的话,那从此便不要再和他来往。你可会做到?”傅清寒语气咄咄逼人。虽是问句,却有着不容拒绝的严厉。
“可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白玉容有些害怕,一句话问得底气不足。
从没有见过师父这样坚持过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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