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将经过细细与我说一遍。”傅清寒轻拍了下长椅上的空位,伸手将她的小身子从地上捞了起来。
待白玉容将事情经过详细与他说一遍后,傅清寒陷入深思,久久不能回神。
据他云游在外的师父所说,軨軨乃是一种世间罕见的灵兽。个性古怪,喜怒无常。不爱与别类接触,犹喜独居。
且时常会将自己行踪隐藏起来。就连自己有时远行去唤它,它也不肯同行。
记得师父说那是因为軨軨深知自己特性所致。凡间只要有它出现的地方,必将遭受水患大灾。
可它这回却是主动来找这小丫头,与她关系还不错,这真是一件让他无法想通的事情。
要知道,香韵师妹第一次见它时,可是吃了大亏。他原以为軨軨尤其不喜女子,没想到却……
“师父,今天来的都是些什么人?”白玉容见傅清寒不说话,又记起白天的事情,好奇心顿起。
傅清寒回神,瞥了她一眼,“没什么,你无需知晓。”
说起这件事,傅清寒略有些头疼。据今天来人所说,世间处处天降异象,只怕是天下将要出大乱子了。
就知道又来这一招。白玉容心里暗暗啐了一声。
因着她才睡醒,现下倒也不困。将身子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摆出长谈的阵势来。
“师父,为什么你总把我当作一个不懂事的孩童?”
难道你不是孩子?
傅清寒给了她一记问号。
“唉!我知道自己是个孩子,可我希望有什么事你能说与我听。你瞧,带我来这儿的时候你说过,跟着你我会有朋友,不会饿肚子。可是眼下我连个说个的人都找不着,又哪来的什么朋友之说?”
话茬一旦打开,白玉容更是觉得心中有话千千万,不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