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个酒桶啊!”老赵抽了口烟,伸手将桌子上的烧鸡腿撕掉,用力的咬了一口,笑骂道。
“我就说你不是个盛酒的家伙,你丫,就是个床底下的家伙。”老马没有理会老赵的粗口,而是非常隐晦的骂了他一句。这床底下的家伙,说白了就是说他是夜壶。
“你他娘,才是床底下的家伙呢。”老赵瞪了老马一眼,怒骂道:“酒色伤身,你丫,就是酒喝多了,一夜得起来七八回,所以才成天想着床底下的家伙。”
“你行,你一夜能搞七八个女人,行了吧!”老马端起酒杯,没有理会老赵,自己一口喝掉后,不满的说道。
“我一夜搞七八个女人,也比你一天要喝五六斤酒,然后一夜起来七八回好的多。”老赵撕咬着手里的烧鸡腿,嘴硬道。“哈哈……”老马大笑了起来,看了眼老赵说道:“你一夜七八个女人是什么时候的事了?现在我估计你连正常的勃起,都有困难了吧?哈哈……”
“用不着你操心,能过了今晚,我他娘带你亲自去见识下,啥叫宝刀不老。老子照样一夜七八个女人换着搞,你行吗?”说完老赵用挑衅的眼光,看向了对面的老马。
“我是没你行,不过那也得等你能过了今晚再说。”老马戏虐的笑着。
老赵看了眼窗外厂房内,看着那两百多个跟着自己兄弟,不由得信心满满,咬着牙,狠狠的说道:“妈的,老张自己吓得跑出国了。留下咱老哥俩为他狗日的舍命打江山,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别说这了,人家老张那是出国度假。哈哈……”说完,老马看向老赵,两人极有默契的笑了起来。
“我说,到时候要能下得去手嘛?”老马看了眼老赵,担忧的问道。
“什么下不下得去手?”老赵被老马突如其来得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不明所以的问道。
“就是思思那丫头。”老马看着手里的酒杯,伤感的说道:“她可是咱们从小看到大的呀,反正想想我是下不去手。”
“到了这步,不是她死就是我们亡,有什么下不下得了手?”老赵将手里的鸡腿骨狠狠的捏断,往死上一扔,道:“早死早托生,咱这也算是为她好。”
老马将端在手里的酒杯,又重新放回到桌子上,抬头看了眼老赵,道:“你想过咱死了以后,咋去见咱死去的刘大哥,还有大嫂,我听说你可没少干对不起大哥的事啊!”
“大嫂?女人而已,我那是替死去的刘大哥好好照顾她。不然,早被老张那个死变态玩弄死了。”老赵不以为然的说道:“至于刘大哥,呵呵……死人还能知道个啥,我听说人死了就啥也不知道了,所以咱们活人不想死人的事。”
老马由衷的伸出了大拇指,道:“有种!”
子弹一发一发的压进弹匣,蒙英振用自己独有的细心,呵护般得擦拭着手里的瞄准镜和枪身。他齐眉的短发匀称的垂落于额前,汗水顺着黝黑的脸颊流进了脖子里,他把狙击步枪擦拭好,又放到了箱子里,然后拿起沙鹰手枪仔细的擦拭起来……
蒙英振擦拭完手枪,哗啦啦上膛,然后右手紧握枪把,左手平端着枪身,缓缓的举向前,瞄准墙面,定格了几秒之后,又干净利落的将子弹快速退膛。做完这一切后,他轻轻闭上眼睛,将枪口输在自己的额前,喃喃道:“兄弟,保佑我!”
过了许久,蒙英振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下腕表上的时间,然后嘴角抽搐了下,微微一笑,将手机,香烟,口袋里的东西一一掏出放在了桌子上。将桌子上一排排的手枪弹匣装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又不放心的拿起了狙击枪,将弹匣退掉。
哗啦啦……当啷啷……
弹匣里面的狙击枪子弹,也被蒙英振一颗颗的退下,他拿起手边的锉,仔细的将子弹一颗颗的拿起来,然后沙沙地锉着弹头……
多年来积累的实战经验,只要经过自己重新修正后的弹头,可以比正常的射程更远更精准,蒙英振仔细的检查每一刻狙击子弹,这是用来伺候红雨帮那两个造反长老的,至于口袋里鼓鼓囊囊的手枪弹匣,那是狙杀两名长老后,用来逃生时使用的。
重新校正好狙击枪的瞄准镜准星后,蒙英振将枪轻轻装进了木吉他盒子里。然后盖上盒盖,穿上黑色紧身t恤,将作训服裤子的腰带紧了下,提着吉他盒走出了这间姜明为他临时准备的房子。
夜色漆黑,月亮躲进了乌云的后面,迎着带有阵阵凉意的秋风,蒙英振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内心久违的感觉再次荡漾,让今晚的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瞬息之后,他的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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