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的香味,清鲜空灵,顿时比刚刚檀香厚得的香味舒服多了,让人神目一爽。
太后陡然眼睛一睁,看着摆在桌子的那玉得透亮的玉偭,“这个,是要哀家喝下去吗?”
“不是的,”花绛月看到众人都是神目一振的模样,便笑着说道,“这个,放在这边便好了,不过放得时间太长,一样会产生晕炫的感觉,所以放个半个时辰,便收起来,瑜太后如若还感觉到头痛,就命人过来,沾上一点,在太阳穴这边晕开即可。”
“果真眼下是好多了。”瑜太后点点头,满意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女孩,本来听说花府出了个女神医,最善施针,还以为对方会对自己施针治疗,没想到对方不用一针,就让自己顿沉脑清神明,“厚厚打赏。”
花绛月礼让了一番,便领着瑜太后赏下来的厚厚的银两锦绸稀世玩意儿,回了府,又隔了两日,花绛月便将薄荷研成粉,熬成油,装在一个小巧的玉器瓶里,托着魏太医辗转送到了瑜太后手上。
瑜太后自然欢喜,又送来花府一堆打赏,虽不如之前厚诚,倒也是满满堂堂。
没几日,是太后六十寿辰,瑜太后自然前往贺礼。
那宴席盛世,席间,皇族贵胄,野馐从流,红醴潋滟,兰麝幽香,各家贺礼堆积如山,席间丝竹乐奏,舞女娉婷漫舞。
皇太后高高在上,华锦冠繁,面上笑容慈爱,男宾区觥筹交错,声音隐约清晰。
“姐姐。”瑜太后抬起怀盏,微笑着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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