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卯,摇摇头回到座位。
这个时候,花绛月淡淡闲闲迈步进来,一身半成亲的紫色月华裙,似乎周边的环境与已无关,也不看花璺韬惊讶的眼神,只四处打量了一下清缘楼,找了个空座,款款坐下,摇着自己那面暖鸭知春图的香扇。
花璺韬愤怒的看着花绛月,谁请她过来了?想要发怒,只是一屋子的客人在此,只不得按捺住要冲了来的怒火,脸上白一阵青一阵。
“花神医,”最后出来的便是当今宫里的御医之首魏太医,双手背手蹗着步子坐回到自己的座位,“花神医想必已先给花小姐诊治过了,才叫我们来的吧?”
魏太医不紧不慢不疾不徐的缓缓说道,“花神医都不能看好,尔等愚昧之才,又有何德何能,能看好花小姐的病?是不是花神医寂静太久了,今日想借花小姐之名,给尔等平庸之医上上课?”
此时花璺韬不仅在这些人面前丢了面子,更是一边花绛月摇着扇子的眼神,只不屑的看过来,像薄翼锋利的刀片划过心头,花璺韬刚要对四夫人发火,这时蒋勇来报,说周宰相来访。
“快,将周大人带至雄峨厅。”花璺韬正觉过场尴尬,想以来客之由便先离开。
“老爷,周大人说,说……”蒋勇是花璺韬的贴身男仆,岂能不知老爷想金蝉脱壳,只是……
“说什么?快说。”花璺韬急迫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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