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占据了上风。
张志军黑着脸,嚷道:“江平,加油,你妈若干不倒他,就投降,早点来伺候老子,给老子舔卵子。”
这货,就是一只精力旺盛的种猪,天天晚上,肖云和江平轮流着帮他撸管,他醉生梦死地享受着,不泄不罢休,那流出的白色液体都清淡如水了,还没有养精蓄锐的意思。
唉!这货总有那么一天,会精尽人亡,死在号子里。第一时间更新
江平越急,招数越乱,留给王春进攻的机会就越多,渐渐地,他失去了进攻的欲/望,心里开始盘算着三十六计溜为上计。
江平有这个想法,是正确的,因为王春和他无怨无仇,彼此都是耍宝的乐子,打赢了,就给自己长脸,打输了,大不了给张志军撸管。死扛着,痛的是自己,笑的是大家,这个道理肖云懂,江平也应该懂。
王春趁火打劫,又是一通组合拳,砸向江平。
江平招架不住,身上又中两拳,他就势跌坐在地,耷拉着脑袋,举起双手,说:“小子,算你狠,老子不玩了。”
我嚓,打不过老子,就说不玩了,刚才,你妈,不是很嚣张吗?
肖云跳下床,跑过去,扶起江平,附耳道:“哥们,看在我扶你的份上,你帮我撸管儿。”
江平瞪了肖云一眼,轻蔑地说:“你算老几?自己撸去。”
“哥们,撸一次一百块。”
“我/操,你当我是卖的呀!你以为有俩臭钱就了不起呀。哥要是高兴,免费。”
肖云挠挠头,说:“要不这样,你帮我弄,我帮你弄,互相爽一把。”
江平咯咯一笑,说:“这个可以,不过?两百元一次,是你给我钱。”
“我嚓,你也太黑了吧,得了,就当是嫖娼。”
两人谈好价格,直奔洗手间。
“站住,打输了,还想溜,过来,给老子撸管。”张志军边说边脱光裤子,躺在床上,点燃一根烟,闭目养神。
江平甩开肖云的手,转身,走向张志军的那张床。
在江平的心中,号长是不能得罪的,即使自己受再大的委屈,也要面带微笑,忍着。
肖云怔在原地,许久才回过神来。他失望地仰天长叹,眼含泪花,痛不欲生。可怜的老二跟着自己,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忘却儿女情怀,如今,在这高墙内,花大价钱照顾一下老二,还一波三拆,不能如愿。
唉,算了,两百块钱也是自己挣来的血汗钱,不容易,还是先存起来,日后从铁窗内爬出来,可以嫖上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伢。
肖云这样想,心就不会那么痛,他还是走进洗手间,迫不及待地撸起管来。
瞬间,整个号子,除了我和师公、江平,其他人,都在享受着撸管带来的乐趣。
张志军是江平手口齐撸,其它人是自撸。
王春坐在师公的旁边,触景生情,居然想起了叶婷,生理的反应,撑起了短裤。师公看在眼里,起身拍着他的肩膀,说:“春,要是难受,就把他弄出来吧。”
王春的脸似火烧云,感到无比的羞涩,吞了一口口水,把所有的激情化为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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