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了一下,扔了串烧烤到地上,然后把酒满上。
冰镇过的啤酒,穿喉入肚,透着心凉的。
几杯酒下肚,往事也回忆了不少,张锦年越说越觉得难过,倒是有些羡慕谭思古。
谭思古现在管着自家生意,随便折腾,不久前娶了个美娇娘,婚礼当天张锦年没赶上参加,但见了照片,觉得是个温柔姑娘,近来又听说谭思古家媳‘妇’儿肚子里有了动静,这么大人了,张锦年老泪道:“人比人,气死人,我要有你这好福气该多好,这么晚出来也没见你媳‘妇’说句不好的话,瞧我,怎么就娶了个母老虎呢!”
谭思古想起昨晚那‘女’人在‘床’上给他制气。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他默默地喝了一口酒,说道:“以后有时间,带她去你家走走,以前远了,见不着,现在近了,还是得多来往些。”
张锦年忙不跌地点头,“那必须的!还得叫你媳‘妇’多教教我家那婆娘什么叫温柔!”
谭思古只笑,心道,温柔?别教坏了才行……
张锦年又说:“不过也别太勤,兄弟来北城,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别惹上你了。”
谭思古掀了个啤酒盖儿,豁然道:“晓得。”
沈灼夜里被酒气熏醒了。
谭思古半夜回来,自己开得‘门’,没惊动刘姐。
进了‘门’就往屋里钻,想着‘床’上的软和被子还有‘床’上的软和人。以前在酒桌上陪客户喝酒从没醉过,今晚不一样,和朋友喝酒,就尽了兴。
也不知道是不是清醒,他进来,反正‘摸’对了地方,就钻进来,抱住人。
沈灼就真糟了罪了,硬生生被熏醒,差点吐了一被子。
身子有千斤重,她费了好大的功夫也没把他‘弄’起来,反而一动他就更放肆,一个劲儿地搂她,还要脱她衣服。
这人,真的醉了!
沈灼狠狠地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没用,跟按摩似的。
气得她扯了嗓子喊:“刘姐!刘姐来帮帮我!”
刘姐也从梦里惊醒。
幸而谭思古进来时没锁‘门’,刘姐进来,和沈灼俩人合力把他拉开,看着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沈灼真恨不得踹他两脚。
刘姐看他是真醉了,忙着又是倒热水,又是拿‘毛’巾。
沈灼觉得麻烦刘姐,就叫她回去继续睡觉,说她来照顾谭思古。
刘姐不放心,但还是想着给他们新婚小两口一点儿空间,于是就说:“那你有事就叫我。”
“行。”沈灼把‘毛’巾拿过来,给谭思古擦了脸。
谭思古半睁了下眼睛,看着她笑。
沈灼心里骂了句:神经!也不是多醉,但肯定是吃错‘药’了!
她忍不住又在他身上甩了一巴掌,谭思古闷哼一声,捉住她的手。
沈灼气道:“你能不能别一喝酒就折腾我!大半夜的叫人睡不好觉!”
谭思古嗓音沙哑道:“睡一整天了,还睡……”
呵!他这语气,倒像是在抱怨她?
沈灼把‘毛’巾扔给他,“你清醒了?清醒了就自己擦!”
谭思古仰着脖子闭上眼睛躺回去,哀叹了一口气说:“老婆……你对我温柔点儿……”
沈灼愣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来。
等她回味过来,“扑哧”一声笑出来,好一会儿,人趴在‘床’沿直不起腰,到最后,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她终于站起来时,看着谭思古:“你到底是不是真的醉了呀?”
谭思古闭着眼睛没说话,沈灼看了他一会儿,扯着‘裤’‘腿’爬上‘床’去,盘‘腿’坐在他身边,问他:“谭思古?你今天去干嘛了?”
“朋友,喝酒……”
“哪个朋友?”沈灼好奇。
“以前的一个战友……”
沈灼挑着眉‘毛’点点头,想到刚刚他叫得那一声,又忍不住笑出来。
谭思古睁开眼睛,正对着她的笑脸,轻轻说:“人夸你,是个温柔的老婆,我数了,你刚刚甩了我两巴掌……”
沈灼记仇,“那也是因为你要折腾我,我才动手的!你活该!”
谭思古嘟囔:“嗯嗯……我活该,我活该……”
手臂一伸,把她捞到跟前,和她脸对脸。
沈灼没料到他有这一手,脖子被他压住,和他近若咫尺。
她僵着脖子,然后说:“谭思古,我要吐……”
谭思古认命一样,松了手,说:“去去……”
沈灼真的冲到卫生间吐了起来,吐完回来,那人已经坐起来了,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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