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额,经监狱党委决定,任命冷威为管教科副科长。本来今天下午应当例行程序找你谈话,因为怕你回来时间晚,就改为明天。你说,你俩应不应当每人喝两杯呀!”
这一意外惊喜着实让冷威特别‘激’动,他端起酒杯连忙说:
“该喝,该喝。”
韩梅也‘激’动的跟着站了起来,跟着说了句,“该喝!”
穆欣在一旁又按耐不住了,“韩梅可以喝两杯,冷威你得喝三杯。”
冷威诧异的问,“这又是为什么?”
穆欣掰着手指头数着说:“你娶媳‘妇’是一喜!升官是一喜!乔迁之喜算不算一喜!你是三喜临‘门’,你说你该不该连喝三杯?”
人逢喜事‘精’神爽,冷威开始兴奋起来,他频频点头,连声说道:“该喝!该喝!”
艾红现在还不知道穆欣提拔之事,她听到冷威提拔的消息,心里有些不平衡,但看到大家都在为之高兴,她也强装笑脸,不但没有表‘露’出不满的表情,嘴上还跟着一起起哄,“韩梅连喝三杯也不多,我家穆欣要是提拔了,我就陪他喝三杯。”
艾红说这话的时候,在她旁边坐着的穆欣直着急,他用脚踢她两下,她却不知是什么意识。
郝嘉祥哪能错过这个喝酒气氛,他手指着艾红叫号道:“这可是你说的?”
艾红不加迟疑的说:“对,我说的!”
“那好,那我就再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从明天开始,穆欣和白‘玉’田就到新的岗位上班了,白‘玉’田任大队长兼教导员,穆欣任副大队长。大家说艾红应不应当连喝三杯呀?”
大家异口同声高声喊道:“该喝!”
艾红用手捂住嘴,显得特别惊讶的样子,又好像为自己刚才说的话而后悔,她突然侧过身狠狠打了穆欣一下,“好你个死穆欣,平时你有屁大点事儿不到三分钟就得得瑟出来,今天这么大的事儿,你却装成没事人儿似的,你是不是想有意害我呀?”
为了不少大家兴,穆欣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活该,谁让你嘴欠!既然都说了,那就跟着喝!”
酒虽然喝的‘挺’急,但大家都喝的特别高兴,唯独孟亚萍一个人好像乐不起来。她好像也要说点什么,她把酒杯端起来,然后放下,又端起来,又放下。她不知道自己明天要走的事该不该跟大家说,她有点犹豫不决。
她的细微动作和表情变化被郝嘉祥看出来了,他对孟亚萍说:
“孟亚萍,你是不是也想说点什么?想说就说,又不是外人。”
孟亚萍红着脸站起身来,她的声音很小,听她讲话的人恨不得给她嗓子眼儿安装一个放声器。她说:
“我调走啦!”声音虽小,可人们听完这四个字如同重磅炸弹。
大家异口同声地问道:“调哪儿去了?”
“调到市司法局工作,明天就要告别一起生活工作这么多年的好朋友、好同志了,我实在有些舍不得这里,舍不得大家。今天我借冷威和韩梅夫妻的喜酒,敬各位一杯,算是跟大家喝一杯告别酒!”说这话的时候孟亚萍眼里流着泪,心却像在流血,她透过朦胧泪线,看了一眼白‘玉’田,她想看看他听了这个消息是什么反应,她是多么希望能从他的嘴里说出不让她走,让她留下来的话呀!
大家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全都惊呆了,孟亚萍的话音一停,屋内静得出奇,视乎每个人的呼吸声都能听见。穆欣伸出去夹菜的胳膊好像被人施了定身术,一动不动;扭着身子正要跟郝嘉祥说话的白‘玉’田,听完她的话,眼皮都好像失去了眨动的功能。
还是艾红最先打破了这一寂静,“大家怎么都傻了,这是好事呀!人家都说,‘多数罪犯判的是有期,而我们劳改干警在这里都是无期。’这回好了,孟亚萍终于‘刑满释放’啦!”
白‘玉’田正准备向郝嘉祥打听原来主抓改造的副监狱长被免职、管教科原科长和三大队的几名干部被检察院带走等事儿,话刚起个头就被孟亚萍这一爆炸‘性’消息给掐断了。他定了定神儿,转过身来,顺着艾红的话劝孟亚萍,“就是嘛!这是好事儿,这可是特大好消息,别人有进城这样的好事儿晚上睡觉都得笑醒,你咋还哭哇?来!来!来!我们大家一起跟孟亚萍干一杯,为孟亚萍能够转入市里工作干杯。”
大家纷纷起立,怀着羡慕的眼光一一跟她碰杯。而此时的孟亚萍却没有高兴的表情,她的眼睛还在含情脉脉的看着她暗恋的白马王子。她是多么希望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你别走了,跟我们一起留下来!”这类的话呀!如果他能够说出这类的话,她会毅然决然地留下来,哪怕只有一线希望,她也会继续等下去。
白‘玉’田在晚宴即将结束的时候,他晃晃悠悠来到孟亚萍身边,单独和她碰了一下杯,此时她还在幻想着他能说出让她留下来的话,但是他没有,他的一句“希望你能常回来看看我们”的敬酒词让孟亚萍的多年情感彻底绝望了,她决定走,而且要尽早离开这块伤心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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