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希德科尔,克林特帮了你那么多。你既然知道他成为恶魔狩猎者的原因,如果能帮助他完成夙愿,他肯定会成为一个更快乐的人。他值得。”
”我说艾莉莎,你为什么就这么关心克林特呢?反正莱文的房子也不会欢迎我,我救回森林去了。要是你遇到什么麻烦,你就在心里拼命地呼喊我,我想我可以感受得到。”
”我从小就生活在吸血鬼堆里长大,不会有你想的那么脆弱,猎人先生。”
希德科尔转身的那一刻,夕阳的最后一抹光也消失殆尽,黑暗即将来临。
老旧的电视机发春你听的杂音,但艾莉莎并不想关上它。她从来不害怕安静,她怕的只是自己一个人民对一切。窗外已经是沉寂一片了,除了偶尔传来的虫鸣,没人行人也没有飞鸟。
艾莉莎拿起了一旁的水果刀,她的手指又一次滑过没有温度的玻璃,而后,将水果刀狠狠地戳了过去。尖锐的刀头没有在玻璃上留下任何痕迹,。她再试了一次,这一次咬着嘴唇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这一次,玻璃上总算是出现了一条小裂纹,不过在艾莉莎还没有看清楚的时候,裂纹就消失了。
不对,这根本不是方法。艾莉莎的脑袋里一直有这么个声音在说话。她虽然不是很清楚破除结界或者是穿透结界的方法,但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方式。不知道可以可以借助一些其他的力量。接下来的半个小时,艾莉莎都盯着眼前的结界,恨不得盯出一个洞来。这样的等待毫无疑义而且让她十分疲惫。
她走到沙发旁准备小憩一下,差点就坐上去才发现沙发上落满了玻璃渣,并没有清理。好在地板是收拾干净了,要不干脆睡地板好了,肯定比在沙发上受刑的好。
艾莉莎躺在地板上,原本不该觉得冰凉,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又把视线转到了楼上。那里有个房间,房间里民还有一张床,那个房间的主人现在不在这里。
如果有床可以睡,干吗还要睡在地板上啊!艾莉莎从地上爬起来,在上梯子的时候还有些犹豫,不过她把莱文的脸从脑海里给扔了出去。其实早就受够了他不是吗?如果她真的是个骗子,现在自己还是可以挽回一些损失的。
开了门,打开灯,艾莉莎直接无视了门口的那口棺材。不过抬眼看到墙上的哭泣天使时还是吞了吞口水。
,嘉丽尔。
所以,莱文和莱彻不仅是敌人,还是……情敌?她趴在温暖舒适的床上后,脑袋里就停止了一切思考。陷入沉睡中去。
在她的头顶上,在昏暗的灯光里,天使的泪光开始闪烁。
感觉到有东西滴落在额头上的时候,艾莉莎立马就从沉睡中惊醒起来,用手摸了摸额头,愕然触到了一抹红。
流血了?可是并没有任何痛感,而且那么红色很奇怪,像是,朱砂?
艾莉莎有些惊悚地扭身抬头,发现墙上的那副天使图,眼角的泪滴已经消失了。该不会自己手中的,就是那滴眼泪吧?平白无故的,那滴眼泪为什么会突然落下呢?
还没有任何头绪,让艾莉莎更为惊诧的一幕出现了,墙上的画像像是遇热的雪一样一点点地融化掉。艾莉莎瞪着眼睛看着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完全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反应。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幅画融化成为一滩红色。只有角落里的那行”,嘉丽尔”依然存在。
艾莉莎低下头,发现自己手中的那抹红色也已经发生了变化,那滴天使的眼泪居然已经变成了澄明的颜色,恰似一滴真正的眼泪。而且,无论他在手心里怎么搬弄那滴眼泪,那颗小小的水珠都不会散掉,如同一粒小珍珠。
她想起上次梅笙给她的那个,装着萨菲娜血滴的玻璃瓶,她小心地清洗过,存放起来。艾莉莎跑到楼下,找出了玻璃瓶,把手心里的眼泪小心翼翼地装了进去。
小水珠安静地躺在瓶底,折射着光芒。艾莉莎看向窗外,天色还是墨黑的,不过比她睡觉之前更加深沉,云朵在空中不停地翻涌着,似乎是在酝酿着一场大雨。
艾莉莎把小瓶放在口袋里,和幻境在一起。然后站在了结界前面,等待者闪电划过天际。她想,这个结界可能并不是用来保护那株植物的,他都已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