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哀叹一声,看着独臂下棋的凌越,“你心烦气躁,下棋不专心,这才是你输的真正原因。其实你我棋艺相当,只要你专心致志,我输给你,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是这样吗?”凌越挑眉,眨眨眼,“那再来一次?”
青石汗颜,嘴角‘抽’搐,“这,我能休息休息,我们再下棋吗?”
“你若是累了,我便让你在我房间休息,你若是饿了,我便吩咐人给你做膳食。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只要你继续陪我下棋便好。”凌越莞尔一笑,“这样行吗?”
青石已经是无力哀叹了,平生第一次这么不喜欢下棋,下军棋在她看来不过是戏耍罢了,可凌越却把这当成了对战沙场的布局。“行,那我就再和你下一局,仅此一局。”
夜初静,人已寐。‘迷’姿坐在‘花’园中的小桥上,看着桥下的池塘,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象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但‘迷’姿却却认为这恰是到了好处——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是别有风味的。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弯弯的杨柳的稀疏的倩影,象是画在荷叶上,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
“都在将军府呆了十来日了,也不知萧莫在外面如何了。”青石自从进了将军府之后,似乎也和萧莫断了联系,连青石也不知道萧莫如今的状况。
“我在想你,你知道吗?”对着一池的荷‘花’自言自语,‘迷’姿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
“都告诉你了,我不下军棋了。”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的声音,听脚步声似乎正朝着这边走来,‘迷’姿急忙躲在桥下。
等声音来到近处的时候,‘迷’姿才发现,原来竟然是凌越和青石两人。
“我不要下棋不要下棋不要下棋。”也不知是怎么了,青石居然连着吼了三遍,把‘迷’姿都吓了一跳,“青石这是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
“好好好,不下棋。”凌越似乎是妥协了,‘迷’姿一愣,凌越面对青石居然这么容易就妥协。‘迷’姿正‘迷’‘惑’,忽然听见凌越道:“不陪我下军棋,那和我一起观看星象,总算是可以。”
‘迷’姿躲在桥下捂嘴偷笑,凌越这厮还真是不死心的主,难缠呀。
青石抬头,看着头顶那闪烁的星星,“好,那就来看星象。”看星象总比下那军棋要好得多,第一次在同一天里下了几十次军棋,她都快吐了。
两人索‘性’躺在桥上,双手垫在脑后抬头看着头顶的星星,“二十八宿是星区划分体系的主要组成部分,日、月、金、木、水、火、土的运动而选择的二十八个星官,作为观测时的标记。“宿”的意思和黄道十二宫的“宫”类似,表示日月五星所在的位置。二十八宿从角宿开始,自西向东排列,与日、月视运动的方向相同。凌越,你是什么星宿?”
青石说了半晌,侧目望着凌越。凌越只有一只右手,索‘性’就这样躺在桥上,一只手垂放在身侧。“其实天上的星星对应世间很多东西,也能预示某些事情的发生,所谓占星术,其实就是‘迷’信卜卦的一种。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本命星,还有就是一些星空的异动,有人认为不详,但其实都是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青石眨眨眼,这么说来凌越是不相信星宿的了。
“那都是人们无能,面对天灾束手无措,所以只能用星象来作为借口,说那是上天的惩罚。”凌越失笑,就像他的手臂,他只相信是萧莫栽赃他相府一家的后果,不相信是天命所为,不相信自己命中该有此一劫。
青石被凌越说的话震住,“都是借口吗?”如果这么说,那传闻人死了之后便会幻化成天上的一颗星星,这也是假的吗?
看见青石呆愣的模样,凌越却是笑了,“我随口一说,没想到你也相信。”
“就知道你随口胡诌。”青石汗颜,哀叹着起身,“行了,天‘色’也不晚了,我先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回去。”
“青石。”‘迷’姿只听见凌越唤了一声,后面便再没人说话了,“奇怪,这人去哪里了,怎么没脚步声也没动静了?”‘迷’姿眨眨眼,从桥下悄悄站出来,抬头望桥上一看。
‘迷’姿瞬间睁大了眸子,谁能告诉她桥上嘴对嘴的两人,是在做什么?
“我,你,我们……”好半晌之后,凌越的‘唇’才离开青石的‘唇’,青石震惊得话都说不完整了。
凌越却是嬉笑着看着青石,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味道还不错,可惜就是有些太过僵硬,再柔软一点就好了。”
“滚!”青石抬脚想踹凌越一脚,凌越却躲开了,“不是要回去休息了嘛,走,我房间已经收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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