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姿心口忽的一震。
捂住心口,‘迷’姿疼得撕心裂肺的晕倒在地,“‘迷’姿你怎么了?”太子见状,一下子冲上前将‘迷’姿从地上抱起来。
‘迷’姿摇摇头,“我不知道,心口疼得厉害,以前只这般疼过几次。”一次是在前世,得知自己父母被处斩的时候;第二次,便是今生,得知全家上下几百口人被满‘门’抄斩的时候;再有就是现在,可是这一次,‘迷’姿不懂又是什么原因。
“我带你去找大夫。”太子二话不说将‘迷’姿从地上抱起来,直接往外面走去。
“别。”‘迷’姿拉住太子的衣袖,“或许疼一会儿就好了,不用去看大夫。”
“这是什么话!”闻言,太子眉头紧皱,生病了就得去看大夫,难道不是吗?
“不行。”‘迷’姿坚定的摇头,这个时候如果太子抱着‘迷’姿出去,不知道外面的几人看见了会做什么想法。
看着固执的‘迷’姿,太子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行,那我去给你找大夫。”
“‘迷’姿,我把大夫给你找来了。”一炷香之后,太子从外面找了大夫回来,推‘门’一看却看着那空‘荡’‘荡’的雅间连半个人影都没了,整个人愣住,“奇怪,这人去哪里了?”
长安街上,繁华街道不再少数,可‘迷’姿不知道自己怎么走的,居然走到了这偏僻无比的冷巷。
冷巷两边是破旧而古朴的长满青苔的邻近布衣院落的院墙,有些院墙上还铺陈着密密麻麻绿油油的爬山虎藤蔓,在狭长的暗影下,仿佛将这夏季洛阳的闷热涤‘荡’走了一些,有了些许清凉的感受。
“好疼,好疼呀!”‘迷’姿捂着心口,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的不安愈发的扩大。
“‘迷’姿,‘迷’姿你在什么地方?”听见街道上来自太子的呼喊声,‘迷’姿一愣,下意识的躲在了一堆杂物之中。
太子扫眼而过冷巷,看着空无一人,瞬间把目光投到了别的地方去。
“怎么,这么疼。”‘迷’姿躲在杂物之中,阳光透过层层缝隙照‘射’到‘迷’姿身上,‘迷’姿却未觉得一点温暖,反而无比的寒冷。
“主子你再忍忍,马上就到了。”昏‘迷’之中,‘迷’姿似乎看到了萧莫的身影,被人背在背上,看上去浑身伤痕。
品香居,青石先是看着‘迷’姿出去,接着又是太子慌忙找人的模样,“这是怎么了,两人闹什么?”小新不解的问道。
青石摇头,她现在只知道‘迷’姿在怀疑她和主子,其他的,太子和‘迷’姿两人之间的矛盾,她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
“快,主子受伤了。”正走神之际,青石看着主子的人儿背着一人儿从外面急匆匆的而来。
“主子?”青石一愣,急忙将伙伴背上的人儿放了下来,这才看清。此时的萧莫,面‘色’稍暗,完全没有了以前那清雅细致的感觉,看起来有种沧桑‘操’劳之感。眼泡微肿,微垂的眼睫下有淡淡的黑影,颧骨也有些高耸突兀,衬得整张面庞更加瘦骨嶙峋。特别是那双手——肤‘色’暗淡的双手,有些干枯消瘦,像是几近枯萎的枝干令人心生不忍。
青石哆嗦得手脚发软,“主子这是怎么了?”
“在赶来的途中不慎跌落马背,所以……”同行的几人皆是纷纷低头,他们个个武功高强,明枪暗箭都防住了,居然没有防住小小的一匹马儿。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主子找大夫!”青石大吼一声,吼完之后才记起来,自己不就是大夫吗?手忙脚‘乱’的和其他人将萧莫一起挪进后院,三两下将萧莫的衣服给剥了,看着那满身的伤痕,不觉流下眼泪,“天啦,这是怎么摔的,怎么摔成这幅模样?”
屋内人儿不觉流下眼泪,屋外不知何时也下起了零星小雨,滴滴答答的打在房檐之上,像屋内人儿的心情一般,沉重到了极点。
冷巷,‘迷’姿蜷缩在杂物堆中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迷’糊睡着之后,天上飘下的小雨将其全身淋湿。“好冷呀。”‘迷’姿从梦中被冻得醒了过来,看着眼前一堆杂物,纳闷道:“我怎么在这里,”
等‘迷’姿走回品香居的时候,才不过傍晚时分,可品香居大‘门’紧闭,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开‘门’。”‘迷’姿冲上前去砰砰砰的敲‘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讨债的呢!
后院,几人听见‘迷’姿的声音,正在为萧莫包扎的青石一下子愣住,“‘迷’姿回来了?”
小新几人点点头,“似乎是的。”
“还不来给我开‘门’?”‘门’外,‘迷’姿皱着眉看着那紧闭的大‘门’,心中那不安的感觉又慢慢浮上心头。
“姑娘你可算来了。”许久之后,小新终于开‘门’,却看见‘迷’姿疼得蜷缩在地上的模样,“姑娘你怎么了,我扶你进去,”心中纳闷,今天一个二个都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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