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电话说:“你快点来,我必须快点消火,要不然你来的时候看到我是爆炸的。”
顾森确实来的很快,看见我一个人坐在那里吹胡子瞪眼,一巴掌下去又拍死一个蚊子。我哭丧着脸,叹了一口气,说:“拍蚊子拍的我火的消了大半,估计可以给你节约一个冰淇淋的钱。”
顾森黑线,颇有些服了的说:“我谢谢你。”
我说:“不客气。”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就点了一个香草味的哈根达斯,这种感觉真是太爽了,很满足的笑着,我说:“这样就不会替你节约了。”
顾森捂着额头,挺无奈的叹息一声。他四处看了一下,对着我说:“哈根达斯的广告语不错。”
我咋吧咋吧嘴角说:“确实不错。”当然指的是味道,广告嘛,爱她就请她吃哈根达斯,对我和顾森没一点实际意义。
就像我觉得我不会喜欢顾森,顾森也不会看上我这种,假设都不成立。
然后又是没有然后了。
生活就像一场戏,谁都是自己的主角,我们总是一边演一边在寻觅,寻觅着最后每个人都会有的结局。这个结局或喜或悲,有的人是正剧,有的人是悲剧。
我和顾森面面相觑的听着隔壁桌的一对情侣的谈话,那个女人一边哭一边说:“谢谢你可以最后带我来吃一次哈根达斯,听说你要结婚了,听说那个女人很像我,总之,希望你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