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被温锦温情呼唤而来的佣人们,很是为难。要知道这女主人,在以前,那可是在这个宅子里面呼风唤雨的人物,虽今时不同往日了,温锦如今是没有了自由,可是也没人敢对温锦不敬啊怠慢啊什么的。
如今温锦又是一病号儿人物,忽然的就变得难以伺候了,再说,不给她大鱼大肉,还不是为了她好么,可是这人就是丝毫不领情啊,下人们私下觉着,温锦肯定是关久了,所以想要出点幺蛾子了。
“这清汤寡水的,是给人吃的吗?我可不管,都给我撤了,重做,我要吃肉,五花肉,红烧肉,鸡肉鱼肉牛肉鸭肉羊肉狗肉,只要是肉,都给我弄上来”温锦双手抱在胸前,哼哼唧唧的说道。
嘿,小样儿,我让你小瞧我,随后不管这下人怎么劝道温锦,说是病中之人不适合大鱼大肉,吃清淡点,也是为了她好,可是温锦就是听不进去。一来是因为这饭菜实在是没什么味道,叫人没食欲;二来温锦气不过啊,自己这都病重了,还不让去医院看医生,竟然把医生给叫道家里来。
这分明就是看不起她么,连这么一个微小的要求都不答应自己,人家坐牢还有放风时间呢。而且,梁昱霆在外面大鱼大肉,有美为伴儿,花天酒地的,凭什么她就要在这里自怨自艾,吃点清粥白饭啊,不行,她也要好好享受一番。
温锦打定主意要大鱼大肉花天酒地一下,任是几个下人怎么说,都没反应,绝不松口。后面下人们奈温锦无法,只好找来了尚能做主一下的吴瑟,让她去跟温锦说去吧,看吴瑟跟温锦谈得怎么样,然后听吴瑟的,即便后面梁昱霆追究起来,也好有个垫背的啊。
“对不住,我就是要吃肉,你能奈我何”温锦以一张冷脸面对吴瑟,哼,她就料到会是这样子的结果,下面人没什么主见,必然是寻求帮助的,她就是要吴瑟为难,就是要跟她杠上一下,谁叫这个女人跟自己叫板呢。
“既然是这样子,夫人稍等,我让人去给你弄就是了”吴瑟看到温锦如此坚决的样子,便大致明了,是温锦故意在跟自己为难了,便只要应下温锦的要求,随后走了出去,只是在安排人重做饭菜的时候,又特意留了个心眼儿,特别交代了一番。
半个小时后,温锦如愿,可是面对一大桌子的菜,温锦更加食欲不振了,这真真是欺人太甚了。为何,为何,这一桌子,是肉不错了,可是全是白水煮肉,除了油盐,别的什么都没有,越发的叫人难以下口,难以下咽了,还不如之前的清粥小菜呢。
算了,温锦也不想发脾气了,只想着等到有朝一日自己咸鱼翻身之后,一定要将吴瑟这个女人整治整治,不说是秋后算账,但是也不能再让这个女人搅合到自己的生活之中来。折腾完毕之后,温锦便回去睡觉了。
只是温锦万万没有想到,这白日里面刚吊了水的自己,好了个七七八八,到了晚上,睡的迷迷糊糊之际,又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从天而将的某人给折腾了一番。隔日,温锦照例没有见到梁昱霆的踪影,可是自己身上的伤跟痕迹,可是实实在在的证明昨天晚上梁昱霆回来过,这觉得不是什么带着特殊色彩的梦啊。
温锦心伤了,这男人,玩这个游戏是玩上瘾了么,他不累,温锦也累了啊。气呼呼的洗完了澡,温锦发现自己昨日好的差不多的感冒,又加重了,来势凶猛啊,比昨日还要严重了,莫说说话了,连喝水,嗓子都疼。
瞧瞧,这水深火热的,温锦觉着可不能这么下去了,估计着梁昱霆昨天回来的晚,还是趁着自己迷迷糊糊说不出话的时候欺负了自己,估计是不知道自己病了,不然这个男人即便再怎么坏没心绝情,也应该不会在自己的病中干这个事情,这次,温锦当是不计较了,可是若是再有下次,温锦绝对不会轻易的饶恕了。
可是接下来过了好几天,温锦即便想要找梁昱霆算账,也是没有机会了,从这晚过后,温锦就再没看到梁昱霆了,也没有在深夜的时候被某狼突袭,难不成事情到此为止了,或者又来点什么新花样啊。
温锦无暇顾及了,因为在那天晚上之后,温锦患上了重感冒,此后好几天都是在床上度过了。
“夫人,该吃药了”瞧瞧,这又该受刑了,温锦觉得吴瑟是故意的,不过是个感冒而已,现在这是叫返璞归真么,竟然找了个中医来,开的还都是中药,温锦现在都成药罐子了。
“我不要,我不喝,你去给我找西医,我要挂点滴,我不要喝这苦死了的药,什么东西啊,跟黄连一样,要喝你自己喝,什么玩意儿”温锦最近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本来病着就没什么力气精力,整天都是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睡着,这一有精力了,那是想着法子,变着发儿的跟人过不去,兴许是生活太无聊了吧。
“良药苦口利于病,这是为你自己好,不喝也得喝”在别的什么事情上,吴瑟是尽量的满足温锦的各种要求,那是没办法,温锦是她工作服务的对象,梁昱霆有交代,什么都可以满足,唯独不能给她自由。所以,大多数的时候,吴瑟都是满足着温锦,可是独独这件事情,没得商量。
笑话,如今温锦病着,梁昱霆也不知道去那个犄角旮旯出差了,联系不上,吴瑟当然得在梁昱霆回来之前给她把病治好了,否者到时候,她的责任重大的,任务完成的不好,那是欠抽了。加上温锦现在的特殊情况,吴瑟还是挺犹豫的,要不要告诉温锦她自己现在的身体情况,容不得耍性子的。
不过,最后为了安全起见,吴瑟只是将给温锦看病的医生,从西医换成了中医,据说中药对人体的伤害比较小,这不是有句古话么,是药三分毒,所以这药也没什么好的,可是人病了,也离不开它。然后,又在温锦的饮食上面,时时注意,为的就是不想出任何差错。
所以,温锦如今的待遇,除了行动没什么自由外,那都快赶上皇后娘娘跟太后了,只是当局者迷,温锦自己并不这么觉得,她也感觉自己很是奇怪,最近似乎性情大变了。
这样子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将近一周多,温锦病了一周,性情大变,弄得宅子里面的人,都是提着脑袋做事情,生怕这正宫娘娘一个不顺心,就来一个提头问斩,其实也没那么严重,顶多那个辞退,或者发配边疆了。
话说回来了,就这么过了一周,梁昱霆半点消息也没有,温锦也是个硬骨头,就是不去打听也不去问吴瑟,只是按耐不住以后,就偷偷的关注着新闻,可是新闻上面也像是沉淀了一般,有关梁氏跟峰时有关梁昱霆的事情,统统跟石沉大海一般了,半点消息都没有了。
瞧瞧这风平浪静的,温锦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这一切,怎么就那么的不可思议,梁昱霆也不管自己了是吧,那她要这么被关着得到何年何月啊。
温锦甚至联想到了一种可能,就是梁昱霆已经在别处安排了一个住处,然后给宸儿跟睿睿找了个新妈妈,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然后将自己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怕是被他给忘到脑后跟儿去了。
“呜呜,宸儿,睿睿,妈妈想你们了”跟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