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陆景重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赶紧改口:“我就是打了个比方,好吧,如果一个人死了,多长时间会忘掉?”
“你问的是路人还是爱人?”
我顿了顿:“路人?”
陆景重说:“路人的话就是陌生人,根本就不会过脑子。”
“那如果是爱人呢?”
陆景重伸出手帮我把嘴角的米饭抹掉:“相爱多久,遗忘就多久。”
期末考试成绩出奇的好,竟然比上一次月考前进了十八名。
当天晚上下晚自习,我领了试卷回去向陆景重报喜,他正在笔记本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击,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连头也没有抬,问我:“准备给我什么奖励?”
我脑子一时短路,没有听出来陆景重这句话主谓宾关系,直接就说:“什么奖励都行。”心里还喜滋滋的乐着。
陆景重抬微微低下头,从眼镜镜框上方看了我一眼:“真是什么奖励都行?”
我点头,还做出一副特别温顺的小绵羊的样子,就只见陆景重把笔记本电脑阖上,慢条斯理地摘掉眼镜,慢慢起身站在我面前。
陆景重个子不算低,我穿高跟鞋都要矮他一头,他在窗口一站,整个身影就都把我罩住了,他向前走了一步,我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自从期末考试以后,陆景重就买了一张双人的大床,把单人小床和折叠床全都淘汰掉了,所以,原本就小的卧室,现在放了一张床一个书桌,基本上就只够活动两步了。
我退了一步腿弯就挨到了床边,一下子坐到了床上,没等我说话,陆景重直接压了上来。
然后,陆景重就“索取”了他的奖励。
这次索取,是用唇舌索取的。
每逢这个时候,我觉得就算是他看我的眼神,抚摸我的动作,都变的带有情~色意味,他用下巴硌着我的胸口,忽然说:“给我口吧。”
我直接了断地拒绝,脸有点发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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