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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我在酒店的大床上醒来,身边照例又换了一个男人。
我直接去浴室里冲了冲身上的黏腻,穿上衣服,从这个睡的仍旧好像死猪一样的男人钱包里掏出一沓钱,我数了数有五千块钱,塞进口袋里甩门走出去。
阳光特别刺眼,但是我心里很冷,我在包里摸了半天都没有摸到烟盒,我想应该是落在酒店套房里了,就在街边的报亭买了一包烟,点上了一支,靠在树上,等烟烧到了烟屁股,我随手甩掉,又点了一支。
从上个星期接到那个叫我“陈诺琳”的电话之后,我每天夜里都睡不安稳,就算是做到筋疲力倦,大脑皮层也是相当兴奋。
我觉得自己心理出了问题了,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堵着,我必须去看心理医生。
室友温温向我推荐了一个心理咨询师,我走进去,等了十分钟,走进这一间要价不菲的心理咨询室。
里面有一张办公桌,两张软椅,靠边一张沙发,窗帘是淡紫色的很养眼。
心理咨询师需要登记个人信息,他说:“这些信息绝对保密,你可以放心填写。”
我从来都不相信有什么绝对保密的事情,如果想保密,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告诉任何人,或者你告诉的那个人死了。
那拿起笔,在表格上的姓名上写:杜佳茵。
后面曾用名上,我手指顿了顿,直接用横杠打上去划掉了,心里莫名的烦躁,直接用笔在纸上乱七八糟地划了一通,揉成一团:“能不能再给我一张,我填错了。”
这一张表格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