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怕慎刑司的人太过愤怒将这贱人折磨死了,也不会将人送到咱们水牢去,咱们可不能让督主失望了,该折腾的全都不能落下……”
“说起来,慎刑司储大人可是用刑的一把好手,督主的左右手,片刻都离不得,就这么死在这贱人的手里,别说慎刑司,咱们东厂上下可都恨得牙痒痒……”
“听说储大人死的时候,咱们督主可都哭了,可见督主也不是个无情无义的……”
温离颜打压东厂,处处与东厂作对,纵容祭司府与东厂争利,在外面四处散播夸大东厂的罪行,搞得他们这段时间跟龟孙子似得,如今祭司府倒了,总要出口恶气。
将温离颜丢下蓄水池后,厂卫打开了闸门放了水出来,可这劲儿的折腾着温离颜。
温离颜生不如死了一夜,第二日一早就被拖上了囚车带去游街。
温离颜那日杀了储慎安从皇宫逃出来的时候,百姓还不知宫发生了变故,对她依旧礼遇有加,她被拖上囚车的时候,还以为大都城的百姓对自己的爱戴依旧,抱着一丝希望想策动百姓,却不成想,朝廷昭告了她的罪行,百姓深感被欺骗玩|弄,对温离颜可是恨得不行,尤其听说他们捐给祭司庙的香油钱,本来温离颜是信誓旦旦说拿来给百姓修桥造路的,这一年过去了,却没见祭司府修个什么桥造个什么路,那些钱出了一部分的被讹进了国库,剩下的全被温离颜一人给吞了,一下就激起了民愤,而且温离颜如今是半点大祭司的形象都没有,百姓看见了,对大祭司的神圣更加的嗤之以鼻,都拿着臭鸡蛋烂菜叶一个劲儿的朝着温离颜砸去。
这种剧烈的反差,的确如施醉卿所说,让温离颜生不如死。
温离颜咬着牙撑着,心里想着自己要报仇,决不能被打倒,路过国色天香楼的时候,楼里的女人早就在二楼阳台上等着,见温离颜的囚车过来,立马将一桶馊水劈头盖脸的朝温离颜倒了下去。
人群一阵哗然,温离颜恶狠狠的抬起头,看见了国色天香楼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妓子和小倌耀武扬威的站在阳台处。
一个身着红衣的女人不屑的对着温离颜啐了一口,“就你大祭司是全天下最高贵的人,咱们做妓子的就不是人,我呸——”
前不久,温离颜查出国色天香楼是施醉卿的产业,妄图趁着施醉卿不在大都城,端了国色天香楼,还设了一出毒辣的计,将国色天香楼的一干人等拉到大庭广众之下一顿教训,企图以世人的道德准则和世人厌弃的目光打击国色天香楼的。
做妓子的,若非到了被逼无奈的地步,也不可能入这一行,因而她们本身心里就有自卑感,偏偏祭司府却扮演了救世主一样的角色,字字句句间彰显着大祭司府的正义与高贵,却将她们这些做妓子的贬的猪狗不如、对不起祖宗、有伤风化等等,要多过分有多过分,国色天香楼几个受不住的姐妹当时就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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