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估计听说过爷的名头吧!现在知道怕了?不急,咱们慢慢玩!”
“哎,哪有?老哥你酒量如海,怎么会多?”萧寒马上又给牛文山倒满了酒道:“来,咱们把这第三杯干了,咱们可是不打不相识!”
牛文山心头一颤,硬着头皮将又一个三两干了,他嘴里一阵发苦:“人家说冤家路窄,这话果然不假。弟弟牛文龙当天就把那事给自己说了,没想到萧寒一个电话,连自己强势的顶头上司冯剑都会出马,可见人家的能量。今天这事说白了是自己色令智昏,唉,真是流年不利!”
“好,爽快!”萧寒酒瓶一墩,本如惊弓之鸟,刚刚坐下的牛文山突然又站了起来。
萧寒同莲花三少使了个眼色,他们看到牛文山的熊样都会心的笑了,不过是笑得很含蓄,同时对萧寒再次佩服的五体投地。
不光是因为他的仗义出手,也不仅是因为他的愤然不顾一切的一脚,他们隐隐觉得萧寒比以前更加的神秘和深不可测。
为什么牛文山听到萧寒的名字会神色大变,甚至惊慌失措?他不过是个只有不到二十岁的在校学生,上学前更仅仅是闭塞的桃花村村的小小村长。
这个问题,同样萦绕在了莲花乡派出所所长马天宇的心头,而且看到现在这幅样子,他只能在心里让自己这位老同学自求多福了。
萧寒一觉醒来,有种头痛欲裂的感觉,他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布置温馨雅致的房间,雪白的天花板下是淡粉的壁纸,地板也是白色的,而床上的一应粉色用品和那种淡淡的香味都在提醒萧寒,这是一个女人的闺房。
“吱呀”
房门推开了,田青梅红着脸走进来饱含情意地看了萧寒一眼,道:“你醒了,谢谢你替我出气!”
萧寒现在总算知道了,这是田青梅田老板的卧房,她现在看是寡居,那就是独守空闺了。想到这里,就不敢往下想了。
“麻烦你给我倒杯水!”
萧寒感觉喉咙里有一团火在烧,那是喝多了酒的缘故。
田青梅应了一声,立刻倒来一杯温开水。萧寒一口气“咕噜咕噜”喝完了,才问道:“那个狗日的咋样?”
“噗嗤”
田青梅之前见到萧寒都是文质彬彬,今天突然听到他爆粗口,却感到份外真实亲切,她妩媚地笑道:“你都成这样了,他还能有个好,我看到他在厕所里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怎么不吐死那狗日的!”
“呵呵,大家都很奇怪,为什么你让他喝,他就非要喝呢?”
萧寒冷冷一笑:“让他喝酒那是给他面子了!”
“哦!”这一刻,田青梅发现,萧寒再不是当年自己眼中那个半大的孩子,他成熟了,而且变得深沉,富有心计。
“萧寒,听他们几个说你要当官,那今天的事做得就有些过了,他牛文山毕竟是县局的人,你不留分寸,以后怎么相见?”
萧寒无所谓的摇摇头:“今天我已经很留分寸了!对了,那几个孙子呢?”
“他们哪!在隔壁打牌说是等你醒来,晚上要继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