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子听到爹爹说出正确答案,很满意地笑了,却又提醒道:“但是,爹爹,有一件事情你要听清楚,这迎亲可不能到了日落时分,这可不吉利。所以,爹爹,抓紧时间哦。计时开始!”
左枭一听,额际满布黑线。他更加确定这是骆媚儿要整死他的节奏了。他是哪里得罪她了吗?思来想去没发觉哪里不对劲呀?这婚嫁迎娶按一般的程序来不好吗?非要整这出?
这是媚儿早已做好的安排,不同意能成吗?于是左枭应了一声,即刻策马奔到城外最近的县城去。然而,在热闹的街道里转了一圈,发现喜铺全都关了门。
左枭感到奇怪,又快马加鞭赶到另一个县城去,发现县城里的喜铺也全都歇业了。如此跑了四五座县城,都是同一种情况。
左枭长叹一声,苦笑:“媚儿,你这闹太大了吧!有何委屈为何不直言相告?”
他无奈之下,决定铤而走险,重操旧业。以堂堂一个皇帝之尊,再做打家劫舍的山贼勾当,此事传出去恐怕要笑死人,令他颜面无光。
但此时他也顾不得这许多,眼见日渐西坠,左枭挑了一家喜铺,就发挥他的特长,直接登堂入室,拿走该拿的东西,包括他所需要的花轿。
只是没想到,当他把这些东西全搬出后院时,却突然刷刷刷森立了一圈官兵。为首的捕快将剑朝他一指,叱骂道:“大胆毛贼!竟敢打家劫舍!给我拿下!”
“你敢?”左枭冷冽厉言之时,冰眸中的利箭嗖地射向捕快,令他不由自主倒退了半步。
左枭心中布满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