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她摇尾巴,不开心时向她汪两声。
可昨夜,在她提心吊胆不知道爹爹会不会出现时,在她担心万一爹爹出现,皇上和女皇陛下要如何将他拿下,问他的罪时,她就惴惴不安。
在她提出要成亲的时侯,完全就是为了和左枭赌气,也是为了听从陆小婵的劝告,想尽快步入人生另一个阶段,从而尽快忘记大师兄。可是当她发现皇宫内外戒备森严时,她偷偷问了梅琅,才知道原来她的亲事不知不觉竟变成了一个引爹爹上勾的诱饵。
她感到内疚。这种内疚加深了她的不安。
在那个时侯,她是多么渴盼找人倾诉。只要有一个人能温柔而坚定地对她说:“没事的。你爹爹武功那么高,那么聪明,又精通阵法,抓不住他的。”
那她的心也就安定了。
依往常,沈寒月绝对是具备这种能力的人。所以,当她盖着红盖头等待新郎官回新房的时侯,她是真心做好了和他共饮交杯酒,对他倾吐情绪的准备的。
可是没想到,她等来的是一头只会乱拱人的“猪”。于是,她大发其火,岂止踹猪,她能杀猪的心情都有。
幸好,忐忑了一/夜。没听见任何消息。没消息就是好消息,可以肯定,爹爹不曾冒冒失失地闯来。
沈寒月坐了起来,敲了敲脑袋,然后捂着心口发了一回呆,这才隐隐约约记起昨夜的零星片段,再抬眸望着窗外的阳光,和依约可见的回廊里的红灯笼。
啊?他霎时惊出一身冷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