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怎么他们就遇不到仗义出手的侠士呢?算了,求人不如求自己,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她再这么沉默下去,大家真的会玩儿完了。
“住手!”唐可心扯开嗓子喊了一句,结果,这话压根就被别人当作了一阵很小的耳边风。
“俊王爷,您不就是看中我家小姐的才艺了吗?我也会!而且绝对不比我家小姐差!您让她们先住手,让奴婢展示一番看看是否满意再说,可好?”刚才“住手”两字可是集聚了她所有的胆量和怒气,结果被人当成了不香不臭的屁给忽略了,现在,她也稍稍平息了些,想想爆发实在也不是什么好方法,倒不如好言好语地跟那个俊王爷谈谈。
一个小丫鬟,居然也有那样的才能?这倒是稀奇了。司马邬俊这才拿正眼瞧了眼唐可心。
是个很普通的丫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如果刚才是夸下海口,那么,他会让她知道对他撒谎的代价。
“俊王爷,让她们先停手好不好?”刘何已经伤得很重了,本来就是一介文弱书生,偏还要应对武功高强的心狠手辣‘女’,那不是找死是干什么?而勒煌亦也好不到哪里去,脸‘色’都有些发青了,依据看古装武侠剧的经验来推断,应该是受了内伤,倒是惹事的严明雪,完好无损。
司马邬俊慵懒抬手,而后又缓缓放下,左煞和右刹就停止了攻势,轻身一跃,借助湖面之力,轻盈回至司马邬俊身边。勒煌亦也抱着严明雪飞身落在了唐可心身边。
见局面缓和了下来,唐可心总算舒了口气,“小桃姐。”对着船舱内喊了声,片刻时间,面‘色’苍白的小桃从船舱出了来。
“船家,你也出来。”看着小桃娇小的身躯,唐可心才发现自己没有考虑周全,想了想,不是还有一个人应该在船上吗?
一个哆嗦的身影战战兢兢地从船舱里出来。
“小桃姐,你和船家将刘公子抬到船舱里去。好好照顾刘公子,拜托了,小桃姐。”躺在地上紧闭双眼的刘何,浑身是血,刺痛了唐可心等人的眼。这得是多重的伤啊。
该死的‘女’人!唐可心心里恨恨道。
严明雪的脸‘色’苍白如纸,原本红润的嘴‘唇’此时毫无血‘色’。目光基本处于被吓得呆滞的状态了。勒煌亦的背部和手臂处,都有红‘色’的血迹,脸‘色’发青,情况也十分不好。
现在,只有她,只能是她帮助大伙度过难关了。
待小桃和船家合力将刘何抬入船舱后,唐可心清了清嗓子,对着司马邬俊福了福身子,开口道:“俊王爷,奴婢可以开始唱了吗?”
右刹“哼”了声,继而不耐烦地说道:“早就等得不耐烦了。我倒是要看看,你这卑贱的小丫鬟是否真像自己所说的那么有能力。要是说的是大话诓我们王爷,到时,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发狠的语气,让围观的人群听了都不寒而栗。勒煌亦担忧地盯着唐可心,环在严明雪腰上的手也不禁紧了紧。
“可心,加油!”缓过来的严明雪,显得虚弱极了。但这话,还是说得有几分力道。
对着严明雪点了点头,唐可心开口唱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这首水调歌头总能过关?唐可心斟酌着司马邬俊的表情,等待着妖孽的评价。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丫头,还真是有才。这一句,还真唱到了人的心坎处。他曾经,何尝又不是这样想的呢?
“想不到你这小小丫环竟还有如此才能。但是,你就只有这一项拿得出手的才艺吗?”桃‘花’眼上挑,直直看向瘦小的唐可心。
这是刁难吗?她才不怕呢!她乃是堂堂穿越‘女’,当然有你们想不到的才艺。
直对司马邬俊的目光,唐可心展‘露’标准微笑一枚,回答说:“奴婢会诗词歌赋、洗衣做饭、讲书写作,不知这些才艺,可让俊王爷满意?”
司马邬俊一听,不禁感到好笑。做饭还勉强沾得上边,洗衣就算了。还有,一个小丫头,说话竟像大人般,当真是有趣。
这样的丫头,逗一逗岂不好玩?
嘴角一扬,道:“本王看上的不止是你家小姐的才能,还有她那如‘花’似的模样。你呢,徒有才艺,长相却是让本王一看便觉得厌恶,你说,你凭什么代替你家小姐入本王的王府?再者,本王可不喜欢你这么小的丫头。”
此话一出,严明雪身体一颤。她怎么就没想到,可心为了摆平此事,后果便是替她进王府啊。
挣开勒煌亦的怀抱,严明雪刚转正身子,便被唐可心的一句话给怔住了。
她轻声说-不要捣‘乱’,忙着呢!严明雪气得在一边急得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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