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枝枝,你感受到了吗?”
偏偏,季池还不要脸的开口说着。
沈折枝的脸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她咬牙切齿。
我感受到你大爷!
半小时后,沈折枝全身发软,如一摊水一样瘫在沙发上,鼻尖细汗密布。
她的衣服被季池那个王八蛋撕扯的像几块抹布,她只好将毯子披在身上,愤恨的看着衣冠楚楚,慢条斯理抽着烟的季池。
偏偏两人那么激烈,可狼狈的只有她。
季池感受到那股炙热的视线,他挑眉笑了笑,“你别这么瞪着我,我让程拙去给你买衣服了。”
沈折枝换好衣服,开车去了一趟零度。
到了零度,把车钥匙扔给了门口的工作人员,自己提脚进去。
小安正在调解一对闹纷争的顾客。
沈折枝找了一个卡座坐下,服务生十分有眼力见地拿了几瓶好酒过来,“沈姐,有需要喊我。”
“嗯。”沈折枝提唇,朝服务生挥了挥手,让他去忙。
小安处理完顾客的事情,得知沈折枝过来了,她连忙来到沈折枝的卡座,“沈姐,您终于来了,好几天没见你,都想你了。”
沈折枝喝了一口酒,眸光水光潋滟,伸手点了点小安的额头,“你们这些小年轻,就是嘴甜。”
小安今年刚满二十,跟了沈折枝两年了。
“酒吧这两天没人闹事吧?”说了几句客套话,沈折枝正了神色。
小安摇头,“自从付少坐牢后,酒吧就没人敢来闹事了,就是有时候有几人喝醉起了冲突,这些还挺好解决的。”
“干的不错。”沈折枝举起酒杯,碰了碰小安面前的酒杯,随后一口饮下。
“沈姐,听说付少要在牢里蹲一个月?可是付家家底挺厚的,付少又是付老爷子唯一一个孙子,付老爷子能舍得?”
小安好奇问着,看向沈折枝的眼睛多了几分亮光。
闻言,沈折枝眸色暗了下来,脑海闪过那日在候问室的场景。
她摇了摇头,“不是我做的。”
这件事是季池做的。
至于他为何这么做,沈折枝属实不知道。
随后她提唇冷笑,“不过,付林那纨绔子弟多在里面受点皮肉之苦也好,脑子里尽是些污秽的东西。”
“也是。”小安附和着点头。
和沈折枝聊了几句,小安便去工作了。
背景音乐嘈杂,沈折枝翘着二郎腿,闷声喝了几杯酒。
抬眸却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此人正襟危坐,身上散发着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气息。
她敛了眸色,端着酒杯,提脚走了过去。
“姐夫也有一个人喝闷酒的时候?”
沈折枝勾唇一笑。
闻言,祝野捏着酒杯的手一紧,一杯酒见底,祝野面无表情盯着她,“和你无关。”
沈折枝挑眉,没和祝野计较,“确实和我无关,不过我听说祝氏股票接连下跌,你现在应该很着急吧?”
祝野顿时抬眸看向沈折枝,眸色泛着冷光,语气质问,“你调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