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城来。但她还是觉得,不管蒋寒翼还想不想履行当初两人在宫里的诺言,自己都应该给蒋寒翼有个‘交’待。于是,她提起笔又给蒋寒翼写了一封信。
这信的内容主要是告诉蒋寒翼自己已经被聘为皇太子妃一事,委婉地表达了自己不能再履行在宫中与他的承诺了,并祝他早日能觅得良伴,一生一世一双人,相知相伴到白头。
写完了以后,唐蕊清又去了梁国公府,让田府帮忙将这信带过去。
自然,半个月后,这信又出现在了程昕的书案上。
当程昕又看到唐蕊清的字迹时,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如今,聘唐蕊清为太子妃的圣旨也下了,她居然还跟蒋寒翼‘私’通书信,他心里是又气又急。想要拆开信看,却又有些害怕。
当日,他是亲耳听到了唐蕊清与蒋寒翼的约定,自己现在生生将唐蕊清抢了过来,说实话,他还是有些心虚。他害怕看见唐蕊清在信中说她想嫁的是蒋寒翼,迫于无奈才会嫁给他。这件事,他心里清楚是一回事,不过,让他白纸黑字地看见,又是另一回事。
犹豫了半天,他还拆开了信。不过,当他看完信后,原本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从信上的内容看,唐蕊清不管内心是怎么想的,应该已经接受了她将要嫁给他的事实,而且也没有与蒋寒翼在互诉情衷,这让他非常满意。而且,他觉得,这封信是可以让蒋寒翼看一下的。
于是,程昕让人仿照唐蕊清的笔迹,重新写了一个信封,把信装进去,再把信封好,送回了西北大营,‘交’给蒋寒翼。
接下来的时间,便要忙着与唐家筹备婚礼了。
皇太子成亲的礼仪,与普通百姓是一样的,要经过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只是没有亲迎。因为皇太子身份特殊,为一国储君,所以不必到亲自到太子妃家迎接太子妃过‘门’。
礼部的礼官做事还是‘挺’麻利的,早知道‘花’朝会后便会纳太子妃,所要的物事早备齐了。因此一个月之后,请期礼也成了,婚期定在了九月初九,取其天长地久的兆头。
唐蕊清掰着指头算了算,还有两个月,自己就要和程昕成亲了,心里既‘激’动又紧张。
紧张的是,从小程昕就不喜欢自己,‘花’朝会上还三翻两次的刁难过自己,而且她觉得,他应该喜欢的应该黎妍惜。可在最后的‘花’朝宴上,他竟然只选了她一人。对程昕的做法,她实在搞不懂,也不知道他对于纳自己为妃的真实态度究竟怎样。
不过,不管怎么样,以后自己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盯着他看了。不用再像以前那样,只能站在承天‘门’下才能远远地看他一眼。想到这里,一种喝过蜜般的感觉涌上了她的心头。
这时,平时服‘侍’她的小丫鬟樱桃走进屋来,看着唐蕊清一个人坐在窗前,手里虽然拿着一本书,眼睛却是盯着窗外,一边发着呆,一边傻笑着。
樱桃走上前,笑着说道:“小姐,樱桃知道你有喜事了,可你也用不着一天到晚都高兴得合不拢嘴啊?老爷夫人看你这么急着想离开唐家嫁出去,会伤心的。”
唐蕊清听樱桃这么一说,脸一红,佯装怒道:“你这丫头,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说着摇了摇头,叹声道:“都怪我平时太纵容你了。”
唐蕊清生‘性’柔和,平日对下人也是极好,樱桃比她小两岁,陪着她一起长大,说是主仆,却更像是姐妹,与她也是闹惯了。看唐蕊清虽然在数落自己,樱桃却是一点不怕,反而调皮地一笑,行了个礼,说道:“是,太子妃,奴婢知错了。”
听樱桃这么一说,唐蕊清脸更红了,站起身来,背过身,佯装生气道:“樱桃,你再嘴贫,我可真恼了!”
樱桃赶紧上前扶着唐蕊清,求饶道:“小姐,可别真恼我啊!我错了!”
唐蕊清转过脸来,看着樱桃不停地向自己闪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扑哧笑道:“那,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樱桃这时想起了正事,忙道:“对了,小姐,宫里来人了,夫人叫你赶快去呢!”
唐蕊清听了,一愣:“宫里来什么人了?”
樱桃笑道:“好像来了一个什么嬷嬷和太医,反正奴婢也不懂。小姐,你自己过去看看!”
唐蕊清一愣,太医?太医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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