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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阵浓情蜜意,即便周遭吵闹万分,眼中却也只有对方,一副片刻都舍不得分离的样子。
但见宴席上肉如山积,酒似溪流,群豪或猜拳斗酒,或说故叙旧,这一日间,陆家庄内也不知放翻了多少牛羊家畜,斟干了多少醇香美酒。
直到入了深夜,宴会才堪堪结束,众家丁知客领着群雄下堂,各自回房休息。郭靖领着杨过和陆无双来到偏厅,却正见全真教四人坐于此处饮茶,黄蓉自坐于一旁待客。
几人见面,不由又是一愣,全真教四人脸上登时又不自然起来,赵志敬只是恶狠狠地望着杨过,却不敢再出言相讽,想来亦是颇为顾忌他明教声势。
便听郭靖道:“赵师兄,小孩子家淘气,不知道如何得罪了您,您大人大量,何必跟孩子一般见识?”又扭头板起脸对杨过道:“过儿,你如何敢不敬师父?还不快些给两位师叔祖,师父,师叔磕头赔罪?”
他这番训斥,相较其他江湖中人而言,实在已是颇为温和,哪里想到,杨过冷笑两声,道:“郭伯伯,难道他们全真教不曾跟你说,这赵志敬早已不算是我的师父了么!”
众人闻言,皆是大惊,全真教四人面色尴尬,郭靖惊怒道:“过儿,你...你说什么!”他生性木讷愚钝,不会骂人,可已是脸色铁青,显然已是极为愤怒。
要知道此时武林之中,最敬尊师重道,师徒之份何等严明,常言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郭靖自幼由江南七怪教导,又得洪七公传授武艺,师恩甚重,自是将师徒之恩看得极为严肃,此时听得杨过言论如此放肆,自是怒不可堪。
一旁黄蓉亦是听得大惊,眼瞧着郭靖气得满脸通红,连忙扯住他道:“靖哥哥先不忙生气,过儿之前便说此中颇有缘故,当下全真教几位道长在此,何不先问个明白?”郭靖闻言,登时一愣,眼神已是望向全真教四人。
却只听郝大通长叹一声道:“此事倒也怪不得杨过。”随即将当日叶衣在全真教前,出言断绝杨过与赵志敬师徒关系一事缓缓道了出来。
郭黄二人坐于一旁,皆听得惊讶不已,想他二人对于叶衣为人乃是相当敬重,却没想到这位明教教主竟然行事如此邪气,他赵志敬所作所为虽有不对之处,可这断绝师徒关系之事,却也实在太过惊世骇俗,令人一下子难以接受。
郝大通长叹一声道:“想当日本道失手打死了古墓派孙婆婆,叶教主前来兴师问罪,却也不曾伤及本道性命,便连孙师妹,亦是程了他一番不杀之恩。当时杨过之事,更是志敬不对在先,我全真教理亏,是以多番忍让,并不多加干预。只不过,这了断师徒名分之事,我等仍旧觉得颇为不妥...”
郭靖闻言,不由大是点头,可一旁黄蓉却是不以为然,瞧着赵志敬的眼神中,已是带了几丝轻蔑神色。杨过冷笑道:“姓郝的道士,你要如此说,那我也做不得主,便等我叶大哥明日到了此处,你自与他说去,看他允是不允。”
郭靖听他言语中毫无尊敬之意,心头又怒,刚想出言责备,一旁全真教四人却已是不断摇头,孙不二连连冷笑,起身道:“叶教主自是侠义大者,明教起兵抗蒙,势力强大,他叶衣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我小小一个全真教,又哪里能和他们相比?师兄,咱们走罢!”说罢,也不理郭靖出言相唤,已是拂袖而去。
一旁尹志平瞧见事态至此,仓皇不已,还道再说,郝大通已是歉然道:“抱歉,我等实在不愿与那叶衣再作口舌之争,明日相见,只怕徒增尴尬,是以便先告辞了。”便转身便随着孙不二而去。
赵志敬扯了尹志平一把,道:“走了!还有什么好说的!”狠狠扫了杨过一眼,也径自去了。杨过站在一旁,闭口不言,只是冷笑。
郭靖眼见事情竟发展至如此地步,心知此事当真不是杨过的错,也不好再责怪他,只得连连摇头不已。
一旁黄蓉对于全真教本就无甚好感,当下只是一笑,扭头刚想招呼杨过与陆无双二人,却只见一旁书架下露出一对墨绿色的小鞋子,当即皱眉道:“芙儿,你在这干什么!”
当下书架旁转出三个人影,那郭芙扮了鬼脸,嘻嘻一笑道:“我和两位武家哥哥在这找书看呢!”黄蓉聪明伶俐,哪里会被她这借口骗到,知晓他三人定是躲在这里偷听,不由连连摇头,开口就要训斥。
只是一旁郭靖已无甚心思与孩子置气,便道:“算啦,小孩子贪玩,也没闯祸,无甚大碍。芙儿你来,还记得你杨家哥哥么,你们四人以前在桃花岛从小便一道作伴的。”
郭芙早已跳上前来,眼睛不断打量着杨过与陆无双,眼瞧着那陆无双生得极为貌美,与自己相比更是不逞多让,又见杨过与她举止亲密,竟是丝毫不在意自己,当下不由颇为恼怒,脸上却笑道:“杨大哥,许久不见,你也在这江湖上闯出好大名头啦,听闻你许多事迹,小妹也向往许久了呢。”
杨过见曾经那个刁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