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可是又不敢。抬头可怜巴巴看着侯远靳。侯远靳被她的眼神打败:“好吧。可以摸一摸。”
既然能摸一摸。过了一会儿。她又请求:“小九哥哥。我能捏一个吗。不会凉着。我戴手套好不好。”
当然不好。
但是她那双大而漂亮的眼睛弥漫着水汽。白嫩的脸蛋。粉嘟嘟的下唇轻轻撅起。受委屈的小模样让人很有罪恶感。别说捏泥人。就算把全世界给她。也沒有什么不可以。
“好不好嘛。”
她又追问了一句。
侯远靳垂着头。默默把黄泥端到她面前。
她不会捏。脸蛋变成花猫脸。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身上的衣服也弄脏了。还费尽心思雕琢。最后的成品。却是一个丑丑的泥娃娃。
“好看吗。”
侯远靳昧着良心:“好看。”
她得意洋洋举到侯远靳面前:“小九哥哥。你看像不像你。我是照着你的样子捏的哦。”
侯远靳:“……”
第一个念头就是。扔了吧。
可是一直沒扔。黄泥干了。泥娃娃就成型了。摆在案台上。沐浴着日月光辉。
这么多年了。什么都丢了。可是丑丑的泥娃娃。还在。
……
小个子疑惑地看着侯远靳。心中突然想到一件事。那是别人告诉他的。据说侯少在沒有得到侯明翰青睐之前。曾消失过半年。那半年他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侯家的养子。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管着。平白无故消失。只能是被他们的养父。也就是侯明翰悄悄送到了哪里“进修”。小个子看了看周围的建筑。心中猜想。侯少消失的那半年。不会是住在桃南镇这破落小院子里了吧。
但是他不敢问侯远靳。他的头只有一颗。可不能在这种时候伸长脖子让人砍掉。
侯远靳将泥娃娃收了起來。继而带着小个子离开小院子。
“侯少。我们现在去干什么。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找人。”
“找谁。”
“阿南。”
沒错。阿南。那个背着阮明镜去神龟庙。要把漂亮的糖人送给阮明镜。还总是对他怀着敌意的小男孩。
。。。。。。?。。。。。。
一天后。他们离开桃南镇。
时间很紧迫。
侯远靳带着小个子去见了迟楠。
不。准确的说。是把迟楠暗中打晕抓了起來。
迟楠醒來的时候。自己被捆成粽子。坐在椅子上。头上一只吊灯。光芒散來散去。刺眼得很。他头上还有被打的余韵。疼痛一阵一阵的。他皱了皱眉。自己暗中试了一下。发现绑他的人很狡猾。挣扎的越狠。绑的越紧。
大概是听到了动静。有人走出來了。手里还拿着食物和水。嘴上带着邪气的笑意:“迟先生。你就别挣扎了。我们把你带來。可沒想过给你逃走的机会。”
迟楠一看。觉得此人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但一时想不起來:“你是谁。把我抓到这里要干什么。”
“迟先生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小个子冷哼一声:“你这是贵人多忘事。还是做多了亏心事。放不下别的了。”
“你有话说话。别这么拐弯抹角。叫你背后的人出來。”迟楠失却耐心。怒斥道。
“你都成了刀俎上的鱼肉。还这么嚣张。看來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不会听话了。”小个子咬咬牙。提起拳头就要揍人。揍了几拳后。迟楠的嘴角就有了血。一口吐在小个子脸上。气得小个子又要胖揍他一顿。
在灯光照不到的黑暗之处。传來一声咳嗽。小个子一听。立刻住了手。迟楠何等精明。冷笑几声:“原來是侯少。好久不见。怎么一见面就送我这么大礼。”
侯远靳的声音也同样冷冰冰的:“迟楠。我抓你來。是想问你几件事。”
“哦。”迟楠声音变得有些懒洋洋的:“不知道侯少想问我什么。”
“三年前。你只是一个与小镜毫无瓜葛的画家。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小镜身边。帮她离婚、排解心事。甚至还要帮她坐游轮逃离a市。”
“侯少。你这么聪明。会不知道原因。”迟楠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我觉得装傻是一个愚蠢的行为。至少。在我眼里。绝对跟你不相配。”
侯远靳沒有丝毫被激怒的迹象。只是静静地看着迟楠。
迟楠扬了扬眉:“好好好。我直说。做这些事全都是因为我爱她。侯少。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侯远靳唇边露出一丝笑意。可是绝对沒有人看见。
“我之所以再问一遍。是想知道。你嘴里究竟有沒有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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