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甜汤。真是美味啊。一闻到那香味。肚子咕咕叫的更厉害了。
“宝宝。你也忍不住了吧。妈妈这就喂饱你……”
孕妇的胃口很好。她现在也不挑食。有什么吃什么。甚至以前看着就苦恼的什么参什么补药。她也能熟视无睹地吞下去。
“宝宝。不是妈妈胃口太好。是你需要营养。才不是妈妈贪吃哦。。”
阮明镜端到窗前。一口一口吃了起來。还不忘找借口。吃完之后。她拍了拍胸口。感觉整个人恢复了不少力气和好心情。宝宝也不闹了。窗子开着。一阵风吹进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她感觉有点冷。就找了一条毯子。披在身上。无意间看到镜子。她突然像发现了什么一样。走过去。换姿势。不停看着自己的腰身。
小腹已经微微隆起。有了弧线。仔细看。还是和正常人不同的。
阮明镜微微发愁:“现在他们还不知道我怀孕的事。万一肚子大了被他们发现。岂不是又多了一层危险。不行。我得找东西掩饰一下……”
她翻箱倒柜。想找一些宽松的衣服穿。但是衣柜里买的新衣服。全是按她以往的身材size买的。好不容易才找出那么一件松纱的。可是薄薄的。她几度拿起又放下:“这可怎么办呢……”
实在沒办法。第一时间更新 只能明天找借口。让迟楠重买。
她披着毯子回到窗前。正欲关窗。忽然看到窗外闪过一道白光。
是闪电吗。天阴阴的。看來真的要下雨了。
迟疑间。又有几道闪了过來。从她幽黑的眸子上转瞬即逝。她揉了揉眼睛。
不对。沒有打雷。不是闪电。阮明镜连忙探身。朝外看去。
原來刚才的那白光不是闪电。是手电光。隔得远。又高。她只能听见零碎的人声。一束束雪亮的光渐渐集中起來。射向一处。她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几辆车停在草坪上。奉止峥站在前面。迟楠打开了车门。几个西装革履的人鱼贯而出。第一时间更新
最后出來的。是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他身体佝偻。慢吞吞的。得靠身旁一个女人扶着才能走路。
天啊。是帛秘书。
阮明镜一下子捂住嘴巴。
帛秘书也参与了这场阴谋。
看到帛秘书与奉止峥热络的举动。阮明镜的心凉了半截。
她想不通。那可是盛世。是爸爸大半生的心血。爸爸待他不薄。为什么他还要这样吃里扒外。联合外人对付盛世和远靳。自她回來后。很少和帛秘书接触。帛秘书跟孩童时期那个和蔼可亲的伯伯截然不同。她可以任由他们操纵盛世。只要盛世能跟以前那样昌盛强大就好了。可是。现在他们的意图是毁掉盛世呀……
阮明镜咬住下唇。忍住震惊继续看。
帛秘书身旁的那个女人。戴着一顶帽子。一阵风吹了过來。她伸手按住帽子。不由得仰起脸來。阮明镜看清了那张脸。那张与她相似、却造就许多曲折故事的脸。
李茉子。
李茉子扶着帛秘书。亲亲热热地跟在奉止峥后面走向大厅。直到再也看不见。只听得到风越刮越紧。灰色的云朵挤在一起。天低的。好像触手可及。
阮明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关上了窗子。裹着被子。全身都在发抖。
她忽而发现。原來很多事早就在悄悄发生着。而她就像瞎子、聋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还傻乎乎地信任着那些人。
远靳应该早就知道李茉子动机不纯。是她硬要留下李茉子。留下了一个极大的隐患。
看样子。李茉子应该早就与帛秘书联系上了。
她既然能离开侯家到这里來。说明侯家已经拦不住她了……
那么。侯家的情况呢。
阮明镜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題。
那就是。侯家。
李茉子出來了。侯家又怎会完好无损。入侵。枪战。金姨、小意、张妈、原烨他们呢。他们怎么样了。
自生日宴会过后。已经快有一周了。她一点消息也沒有。
阮明镜裹住毯子。抖抖索索躺到了床上。抱住一只大枕头。
外面风声渐大。忽而一道凌厉的白光闪了进來。紧接着就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雨声合着风声。呜呜咽咽。就算裹着被子。也觉得冷意袭人。雨忽大忽小。敲击在窗子上。犹如玉珠落盘。急密而清脆。被闪电照的苍白。
阮明镜睁着眼睛。听了一夜雨声。到了次日清晨。雨还在下。她头上蒙着毯子。稍微眯了一下眼睛。
就在半睡不睡之时。门开了。一只瘦削的手拎住毯子一角。猛地拉了下來:
“唔。阮明镜。原來你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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