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自己动作太大:“远靳,我有沒有弄痛你,”
“沒有,很温柔,怎么会痛,”
擦完身,侯远靳的脸se恢复了正常,而且,拉着她的手那么紧,让她也不好甩开,只得重新坐了回去,在外人面前,她可以保持一副冷静温婉的样子,但是在侯远靳面前,她又成了ai哭的小q子,
“你昨晚就守着我了,”侯远靳握着她的手,揉捏着她的手指,含笑问道,
“嗯……远靳,你昨晚吓坏我了……”阮明镜缩在他怀里,眼睛里又有了雾气,她真的很担心他,
“我有沒有说什么胡话,”
“沒有,但是看你眉头紧锁,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即便烧得神志不清,也沒有说胡话,这是因为侯远靳自己刻意训练过,因为人在昏迷时可能会说出自己隐藏在心深处的秘密,他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有些秘密,永远不能被别人,尤其是小镜知道,
侯远靳想起梦里听到的那个声音,小镜哭泣的声音,
“你在我昏迷的时候哭过了,”
侯远靳轻描淡写地问道,
阮明镜当然会否认:“沒有,”
“你还说只要我醒过來,什么都答应我,”
他依然气定神闲,
啊,,他不是昏迷了吗,怎么会听到这些,
阮明镜脸一红,咬着唇不说话,
“唉,小哭包,这么漂亮的眼睛,都哭肿了,以后不许再哭了,”他状似冷酷,实则温柔地命令道,
阮明镜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这样命令她,顿时一种悲伤涌上心头,不知不觉间,冰凉的泪水又掉了下來,她捂着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來,侯远靳心软,长臂一伸,将她搂到自己怀中,吻着她的长发,声音温柔:“都是我的错,是我让你担心了,小镜,不哭了,沒事了……”
她总是那么ai哭,从來沒有变过,一个人的泪水怎么会有那么多呢,都说nv人是水做的,看來真是沒用错,
“我怎么做你才不哭呢,”侯远靳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看着哭成泪人的她,
阮明镜咬着拳头,呜呜呜道:“你以后不许再发烧了,”
“好,”
“不许再加班了,不许再不听话不睡觉了,”
“……好,”到底是谁不听话,
“不许把心思放到董事会那帮老顽固身上,你ai的是我,只能把心思放在我身上,”
“好,”
无论阮明镜说什么,侯远靳都说“好”,
侯远靳好笑道:“不是说什么都答应我吗,怎么变成我答应你了,”
这个小骗子,同一个借口,百用不厌,而他总是当真,
“我不管,”阮明镜哭得更凶了:“你答应的这么快,一定是在糊弄我,你根本沒有记到心里对不对,你是不是觉得我只是无理取闹,只要哄一哄就好了,侯远靳,我最清楚你了,你就是个大混蛋,你欺负人……”
侯远靳竟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些控诉,就像夏天的暴雨一样毫无來由,他甚至沒法回驳,
早知道,就让她叫原烨上來了,也免得她胡思乱想,胡乱指责……想了想,还是觉得两人独处的时光最好,侯远靳想去抱阮明镜,沒有料到激动的她反手一推,侯远靳刚退烧,全身无力,当下头撞到了y物,“砰”,额角闷痛不已,
“啊,远靳,你沒事吧……”阮明镜见他撞了头,立刻一改胡闹,紧张地检查,
侯远靳见她不胡闹了,心思一转,故意装作撞得很重:“小镜,我头很痛,你帮我揉揉……”
“好,是这里吗,不是,这里……这里,”阮明镜一边看着他的脸se,一边伸出手,轻轻帮他揉着,她按摩很有一套,手又柔软,按得很舒f,侯远靳一边享受一边轻哼,他哼一声,阮明镜就更加殷勤更加小心了,
“远靳,你,你好受点沒有……”
“不要停下,你一停,我就头痛的厉害,”
“啊,好……”
阮明镜揉啊揉,侯远靳哼啊哼,正玩得舒f又惬意时,张妈和原烨进來,这才停止这场小小的游戏,
原烨给侯远靳重新检查了身:“侯少已经出了大汗,退了烧,只要按时吃y,饮食清淡,不可劳心费神,稍加休养,很快就能痊愈,”
“原医生,谢谢,”
“不用谢,若不是阮小姐同意酒精退烧,侯少也不会好的这么快,我说过,侯少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原烨边说边收拾好医y箱,
侯远靳看他也是一脸疲倦,便对张妈道:“张妈,带原烨去客房休息,原烨,这j天你就在侯家住下,台风來了,侯家正是需要你的时候,”
“好,”
原烨也沒推辞,爽快的答应了,
侯远靳的病好了,台风也走了,连日的雨终于停了,风和日丽,离九月,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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