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还软‘玉’温香在怀,如今已是一缕幽魂,心中悲呛难以言说。
偏那冒牌货在空‘荡’‘荡’的大殿里抓着头发暴走,一壁碎碎念着一些朕听不明白的话——
说什么“老天爷不是玩我!我不过是吐槽了一下这篇后宫种马文太狗血太玛丽苏,你就让我挂在电脑前还重生到这篇脑残玛丽苏文里!”
又说什么“我虽然刷负不对,但这篇文实在是太玛丽苏了啊!作者金手指开的太丧心病狂了!什么自幼丧母,倾国倾城,娇宠一生,一路开挂的当了‘女’帝就开始‘肉’!美男都对‘女’帝一见钟情,一炮定情,不然就屈服在‘女’帝的‘淫’威之下,求欢不成‘逼’死可怜的质子,最后连自己的舅舅都不放过!作者三观不正,还不许吐槽啊!”
还有什么“七个男主,各个绝代芳华,狂霸酷炫拽,作者是写七个葫芦娃吗!短短的一篇文里‘女’主嫖尽了所有美男,用尽手段,丧心病狂,整本书里就没有‘女’主没嫖过的!np都不带这么没节‘操’的!而且‘女’主嫖美男的理由居然是得不到心里的白月光太傅大人就找各种相似的来弥补遗憾,最后还被狂霸酷炫拽的相国活活玩死,还能更狗血一点吗!作者不仅没三观,连逻辑都不通!”
还有什么她临死之前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也赶上了穿‘肉’文的‘潮’流,她不要‘肉’,更不要被‘肉’,被‘肉’死……
朕有些听明白了,她说的那个‘女’帝好像就是朕,她在说朕的坏话,有些词句朕听不明白,但能听明白都不是什么好话,比如丧心病狂。
她似乎对朕很鄙夷,觉得朕不足以倾倒众多美人。但朕扪心自问,朕确实长的‘挺’好看,而且朕是天子,除了国舅,天下最有权势的人,论样貌论身份,哪里不足以倾倒他们了?
而且!朕和国舅是清白的!天地良心,朕怎么有胆子打国舅的主意!造谣的才丧心病狂!
还有那什么‘逼’死质子,朕何时做过!前几日是有那么个姿‘色’平庸的质子被朕召进宫过,但朕只是听说他同太傅关系不错,想打探一下太傅的喜好而已,绝对没有碰过他!更别说‘逼’死他了!
至于被死不要脸的相国玩死又是几个意思啊?朕就说他不是个好东西,专找朕麻烦,朕迟早是要被他气死!
朕觉得有些委屈,爱慕美人有错吗?英明神武又多情‘迷’人有错吗?况且朕从来不曾强迫过美人,欢好之事本就是你情我愿才能如鱼得水,若是朕想来强的,早就把太傅给睡了。
想起太傅朕不禁满心悲呛,朕到死都没能一亲太傅芳泽,不知道变成厉鬼能不能望一望,‘摸’一‘摸’我的太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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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月‘色’中天,忽然有脚步声在殿外响起,小元宵在殿外报:“圣上,国舅爷来瞧您了……”
冒牌货一惊,麻溜的往榻上一窜,掀了锦被盖着对殿外喊道:“我睡了,你让国舅爷先回去……”
太不了解我能干的舅舅了。朕嗤之以鼻,没等话音落殿‘门’就被人轰隆的推了开。
夜风吹的红帐‘荡’‘荡’,朕不用回头就知道国舅如今站在‘门’外,背着一身月‘色’靡靡,非常的酷炫。
果然,朕听到国舅冷哼一声,略略沙哑的话语递进大殿,“下榻,过来。”
狂霸酷炫拽,朕回头,借着煌煌灯火,朗朗月‘色’瞧清朕能干的舅舅。
他正抬步入殿,眉眼沉沉,一身轻衣软带,披了件重紫斗篷,眼‘色’倦倦,瞧得出是焦焦赶来,衣服都来不及换。
朕在他眼前,他穿过朕的虚体快步而过,满怀冷风,没有一丝迟疑。
他走到了榻前,伸手掀开了锦被。
朕听到他冷哼一声,语调冷肃的吩咐道:“传太医,将长情带过来。”一句废话没有。
心头发闷,朕有些急,有些慌,看着殿外宫灯辗转,内‘侍’去去又回,慌张的跌跪在殿堂道:“国舅爷,长情……长情他自刎了……”
朕‘胸’口心头猛地‘抽’紧,发懵的看那内‘侍’,听他又报一遍才反应过来,慌不择路的往殿外去,却先听到有人在殿外冷笑,极为嘲讽,极为令人不爽,伴随着几声虚弱的干咳,虚哑着声音道:“这是以死明志?还是……畏罪自杀?弑君之罪,他倒以为一死百了吗?”
廊外夜风簌簌,朕一抬眼就瞧见了被太医虚扶着的那人。
不是旁个,正是朕生平最讨厌之人,大‘奸’臣沈宴,沈相国。
他同太医一起前来,青碧的‘玉’带束的发鬓一丝不苟,裹着重黑的狐裘披风,严严密密,只‘露’出一张病弱白的脸,掩着口鼻急咳了几声,两颊生出病态的晕红,打狐裘下伸出指骨清俊的细白手指扶着太医。
平心而论,沈宴是个美人,但朕对他的定义只有一个字,病,不单单是指身子上的,还有‘精’神上的,并非朕刻薄,而是事实如此。
但听他掩着口鼻,闷声又道:“下官听说长情乃是太傅大人同父异母的弟弟……”眉眼微挑的瞧过来,‘唇’角极浅极浅的一勾,明明看不到朕,那眼神却像是落在朕身上,叫朕一惊。
然后他说了一句让朕魂儿都飞了的话。
他道:“不知此事太傅大人知不知晓。”
朕心口热血一涌,恨不能吐他一脸血,慌忙看国舅,只望他不要理会这个‘混’球的胡说八道,却只见国舅若有所思的点了头,朕眼前顿时一黑,要死了……
朕昏了过去。
朕觉得这次是真的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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