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可欣也觉的有道理。当初师叔就说过,三十多年前,她打了丁砀山一掌,根本就伤不了他。以师叔的武功,绝对比小师弟要深厚好几倍。
他的一掌,又怎么可能伤的了二师弟?还把他打成重伤吐血,再伤在了三师弟的剑上,这怎么可能?
一时间,张可欣心中产生了许多谜团。二师弟要是真的修炼了“不老神功”,他怎么会被小师弟打败?就算是措不及防,也不至于挨上一掌就重伤吐血。
当初,他杀“东天王”震天的时候,可是毫不费力。完全就是弹指间的事,吹毛断发。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可欣显得有些神思恍惚:“师弟,难道,二师弟没死?”
李杰满脸诧异:“大师姐,你胡说什么?二师兄自尽在我们面前。是我们亲手将他火葬,是我亲手将他的骨灰撒向了大海,二师兄怎么可能没死?”
张可欣一脸的愁苦,露出了十分凄凉的笑容:“我倒希望二师弟还活着。原本我们五个师姐弟妹,在逍遥宫快快乐乐的生活。如今,却发生了这么多事”
说到这,张可欣声音哽咽了,两滴晶莹的泪花,从她那白皙的脸颊滑落。尽管她失去了三十年的寿命,转眼间变成了六十岁的容颜,可她除了眼角有点鱼尾纹,秀发有些斑白,她依然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动人。
看见大师姐落泪,李杰心在隐隐作痛。他心里清楚的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当初,要不是自己医治好了哥哥不回逍遥宫,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二师兄就不会下山,导致被人利用,更不会死。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一意孤行,良成大错,害死了二师兄。
回想起昔日五个师姐兄弟妹,在逍遥宫快乐的时光,跟二师兄因为医术的见解不同,发生争执,李杰一阵阵心酸。
他多么希望,时间可以倒退。如果可以倒退,他绝对不会再让这一切发生了。他会一直留在逍遥宫,绝不下山。
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时间更不会倒退。世间的种种,有因就有果。既然已经发生,只能坦然面对,解决问题。
李杰,他不是一个脆弱的人,他经得起打击,不会因为一点点人生的挫折而服软。
他伸手擦去张可欣脸颊上的泪水,柔声说:“大师姐,别再伤心了。二师兄已经不在了,我想,他在下面也不希望看到你伤心流泪!”
张可欣干巴巴的看着李杰,许久,缓缓说:“师弟,等为武林除掉了天神教,我们别再管其他的事好么?我们一心行医救人,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管!”
李杰轻点了下头:“好的!大师姐,我答应你。等除掉了天神教,我再也不管其他事情了,只治病救人!”
“嗯!”张可欣重重的点了下头,心里有些喜悦。
次日,李杰、张可欣、苏可可、柳如嫣、李思柔、叶欣、皮球、刘晴,以逍遥宫的名义,来到了武夷山玉宗派,祭拜武术界主席,闻人伟昌。
玉宗派到处挂起了白绫,十大门派掌门人都带着门下弟子前来吊念,其中也有不少小门派掌门,带着门下弟子。
闻人伟昌的遗体,就放在大殿。郭子怡跪在遗体前烧着纸钱,师父生前待她犹如慈父,她早已经哭成了泪人。除了她之外,还有不少师兄弟妹,一个个都是泪流满面。
郭剑英憔悴了许多,五十岁的他尽显苍老。或许是因为师兄突然离世,他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显得很憔悴。
各门派掌门愤愤然,高喊要找出凶手,为闻人主席报仇,手刃凶手,必定要让他血溅五步。
净慧方丈说:“闻人主席遭遇不幸,这是我们武术界的损失,我少林寺,一定为闻人主席找出真凶!”
灵虚道长说:“闻人主席执掌武术界二十年,武术界一向相安无事,劳苦功高。如今他身故,我们一定要为他找出凶手!”
静心师太说:“我们武术界一向和平共处,如今出了个天神教,发生了这么多事。闻人主席一定是天神教杀害的,我们必须去天神教讨回公道!”
众人符合:“对!天神教一日不除,我们武术界一日不得安宁。闻人主席,一定是天神教杀害的!”
郭剑英怒火中烧:“天神教,一面残害我们武术界人,一面又装好人。弄得我们各门各派,死伤无数。要不是,端木道长戳破他们的阴谋,我们险些自相残杀!”
听见郭剑英说“端木道长”,刘晴低声问李杰:“师父,端木道长是谁?”
不等李杰说话,站在他身边的李思柔快言快语:“我师父,也就是你师叔祖!”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弟子急冲冲的跑了进来。对郭剑英拱手说:“师叔,天神教的人来了。他们说要祭拜师父!”
众人听见这话,很是震惊。然而,谁也没来的急说一句话,一群汉服打扮,神采飞扬的天神教人,已经跨进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