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挨了一耳光,见她的手再次抬起,他一把擒住,很是不悦的呵斥。
“干什么?呵……”毛义云重复着他的话,苦笑了一声,然后声色俱厉的质问。“古浩阳,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你这么恨我?”
“你说什么呢?”他不解,看她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赶忙把她拉进房,“砰”的一声关上门。
“古浩阳,你不要狡辩,看看这是什么,证据,这就是你伪装的证据!你找人强尖我的证据!”
“什么?”
古浩阳拿过她手中的一个录像带,心里的疑虑更加强烈,松开她的手腕,大步走到沙发前拿着自己的笔记本播放出來。
里面的影像人物正是他,与那几名大汉在一个酒店内的房间,影像沒有声音,上面的他只拍出了一个背影,几名大汉点头哈腰的对着他……
“你敢说那不是你吗?”忽然毛义云冷冷的出声,胸口的起伏,表示着她激烈的情绪正在急促增长。
“是我。”
他竟然毫不犹豫的就承认了。
“哈哈……古浩阳,我这辈子瞎了眼,脑袋被猪踢了才会这么心甘情愿的让你糟蹋!我恨你,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决绝的愤怒,她转过身离开,坚挺的背脊,不停的颤抖。
古浩阳心里一阵发慌,慌到他想哭。三步作两步的追上她,拉着她的手,转过她的身,狠狠的把她禁锢在怀里。
“不是你想的那样……”
“古浩阳,拜托你不要这么可笑好吗?你想说那是假的吗?”
“不是。”
“放开我!”毛义云倏然猛烈的挣扎起來,既然是真的,里面的人也确实是他,她还有什么可说的,她最痛恨的主谋,居然是她最心爱的人!
趁着她挣扎间,古浩阳顺势低头吻住她的唇,一只手把她的身子固定在自己怀里,一只手定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沒有一丝动弹的机会。
“唔……古……放……”毛义云断断续续的发声,随后放任了自己,放弃了挣扎,由着他在自己的口中,肆意侵占,而后沉迷。
眼泪大颗大颗的滑落进紧贴的两张唇里,咸咸涩涩的感觉正如此刻的心境,她被他抱起,双双倒在床上。
他的火再也无法扼制,理智已经偷偷的溜走,她就像个沒有生命的人,在他身下一动不动,衣服被他褪光,身上印着他的湿吻,沒多久,下体便传來一阵刺痛,让她忍不住的出声:“啊……”
古浩阳骤然停下动作,她的紧致、青涩,就跟那一次一样,看着她痛苦的泪脸,他心疼的吻上去,舔舐去她的泪水,温柔低绵的道:“我沒有做过这种事,相信我,里面的人是我,但不是我指使他们的,那一刻是他们最后活命的时间,相信我!”
他用行动与语言解释。
她的眼泪还在掉个不停,古浩阳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來,急切的说道:“真的不是我,录像并不完整,后面我把他们五马分尸的情况沒有被拍出來……”
“是你,是你把他们杀害了,给我寄的照片?”毛义云像是回了魂一样。
“嗯,你不是已经入侵过我的木马,应该有看到那些邮件。”
她是入侵过,而邮件,她只看到一封,“某某酒店某某号房。”
“相信我!”
毛义云看着他认真的脸,咬着唇,下体的痛已经不强烈,思忖了一会儿,坚定的点了点头:“嗯。”
他说过,沒有他的允许,她不能离开他!
他们之间第一次的翻云覆雨,让她彻底感受到了,他的改变。心中患得患失、如梦似幻的感觉,消失贻尽。
翌日清早,看着床上的痕迹,还有那嘴角带笑,熟睡的男人,毛义云拖着疲惫的身子,满足的离开了酒店。
半个小时后,古浩阳幽幽转醒,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沒有她的一丝踪影,他的心顿时慌了起來,拿出手机拨打她的电话。
一串铃声响起,她的手机丢掷在床上,沒有带走。
登时,握着的手机滑落,他颓然的低下头。
她还是沒有相信她吗?
威武雄壮的大厦,顶层的一个办公室内,毛义云正坐在一条真皮黑色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咖啡轻轻啜饮。.
“云。”
刘智贤在办公桌前坐立不安,一大早她就來这里找他,看她一副闲情逸致的模样,好像昨天什么都沒有发现过,那个伤心透顶决绝离别的身影只是他的一个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