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
“古浩阳,你对我,对我妈妈的恨,到底是什么?”毛义云止住傻笑,终于问出了一直盘亘在心里的问題。
古浩阳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寒光,下意识的紧了紧手上的力道,让毛义云更加贴近自己,沉默了半响才轻轻的开口:“不重要了。”
毛义云以为自己勾起了他的恨,却不想他竟这样回答,“不重要了”是什么意思?淡去了吗?还是既然已经离婚了,那便什么都不重要了?
她突然又好想哭,却又极力隐忍。迷迷糊糊的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世界里,休憩。
翌日早晨,毛义云在古浩阳怀里醒來,见古浩阳酣睡的模样,毛义云俯身在饱满阳刚的额头上轻吻一下,恋恋不舍的下床洗漱。
古浩阳惺惺松松的醒來时,见毛义云俯身在衣柜里翻东西,地板上放着一个白色的旅行箱,朦朦胧胧的眼眸眯了眯,闪过一丝疑惑。
“你在做什么?”清早起來他的声音更是带着极致的蛊惑,牵人心弦。
毛义云直起身,把翻找出來的一本相册放进旅行箱里,这才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古浩阳。
“难道你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冰冷的说着,扬起下巴,视线移向床旁边的小桌子。
古浩阳循着她的视线看去,“离婚协议书”几个字赫然出现在他眼中。睡一觉,他倒是真忘了这事。
慵懒的伸了伸腰,睡衣上的几颗口子松落,洁白的胸膛露出來,一道紫色吻痕清晰的映入她的眼底,那是她昨晚的杰作。古浩阳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抬起來朝她挥了挥,示意她过來。那姿态竟然比妖媚的女人还撩人。
而毛义云就是这样不受控制的被蛊惑了去,脚步慢慢的移过去。
“坐下。”靠近的时候古浩阳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床上,遂而骨节分明的手去解她的衣扣。
“你干什么!”毛义云反应过來,一欠身,避开他的碰触,凌厉不悦的质问。
“帮你检查伤口。”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好像这么做是多么的天经地义,多么符合常规。
“哼,我有必要提醒你,我们已经离婚了,检查伤口的事情并不需要你來做。”毛义云不屑的冷哼一声,继而伸手扣上自己的扣子,一副犀利疏离的态度。
她一次次的说明他们已经离婚是什么意思?古浩阳一阵不快,伸手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拉她进怀里,蓦地一个旋身,把她压制在身下。
“放开……”
“我不想离婚!”她的话还未完,便被他的话给震住。他的眼睛深邃而光亮,满满的认真严肃。
毛义云的心已经冷却,现在,徒有死灰复燃的现象,却努力的压制着,嘲讽的笑着,仿佛他说了一件很可笑的事情一般,冰冷的说道:“很抱歉,我从來不喜欢开玩笑。”
说完伸手想要推开古浩阳,而他只深深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不等她用力,他已经起身离开。
身上的压力顿时消失,心里死灰复燃的迹象消失贻尽。顿了一小会儿,她才下定决心一般,起身准备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嘶啦……”纸张被撕裂的声音传來,毛义云心里咚的一声,骤然转过身。
古浩阳手中正拿着撕成两半的离婚协议书,紧紧的盯着她,红润的薄唇微微一动,笃定不移的说道:“我很认真!”
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中的纸张叠加在一起,再撕掉,再叠再撕,最后把这些白花花的碎片扔在垃圾篓里。
“沒有我的允许,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想离开我!”占有欲十足的霸道话语,重重的敲打着她,敲得她开始七晕八素的冒星星。
古浩阳绷着俊脸,头也不回的走进浴室。
毛义云一直处在自己的星星世界里,古浩阳带着她來到医院,她的伤只用家里那些上药涂抹,沒有先进的治疗肯定会留疤,届时该有多丑。
经过重重的检查,再听完一声的唠叨,毛义云的星星脑袋里又多了好多星星,迷迷糊糊的被古浩阳带着走來走去。
晚上,毛义云一声不吭的拿着睡衣准备洗澡的时候。
“你想洗澡吗?”古浩阳靠坐在沙发上,笔记本放在他的大腿上,手指在上面跳跃不止,头也不抬的说着。
“嗯。”
“你忘记医生的嘱咐了?”
毛义云脚步停顿在浴室门口,脑袋里极力回想着白天医生的嘱咐“这类药比较烈,擦药期间不能碰水……”不能碰水也就是不能洗澡了?天呐,要她不洗澡还不如留下那些疤痕來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