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绣,又托着腮帮子看。从宁凑过来:“小姐,这个人是谁啊?好像不是温公子啊。”
“嗯,他不是温漠。他叫北迫玄,是我一个朋友,我一直在找他。”傅琼鱼叹了一声,已经找了四年了,毫无音讯,人海茫茫,不知道还要去哪里找,但她不会放弃。
现在,她嫁过来才一个多月,总要充充样子呆两三个月,等人们把她彻底忘光了,她就走。
“玄玄,吃萝卜啦。”傅琼鱼喂了兔子玄玄一根萝卜,“等找到你哥哥,我一定让他和你相认。”
从宁听了直摇头,她家小姐又陷入癫狂中了。
傅琼鱼喂兔子的时候,南风兮月就站在院外。已经连续十多天的冷战,她见了他跟见了仇人一般,总是冷着脸‘色’给他看,活像他欠了她一条命似的。刚刚才和从宁笑着,转脸看到他就拉长了脸,连看也不看他直接走了。
除了珞烟,她是第二个敢给他脸‘色’看的‘女’人。有一瞬间,南风兮月想扯住她,问她发什么脾气!但他看着她明如阳光的笑容,不参杂一丝杂质,终是转身离开。
又是一个好吃懒做的早晨,从宁跟别的小丫鬟约好去上街了。傅琼鱼又喂着她的兔子,一天的时光就是从太阳升起磨到太阳落下,日子悠闲而自在。除了遇到南风兮月会破坏她的心情外,其他时间中她的心情基本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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