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匪夷所思,在目瞪口呆之中,她手中的《女诫》不禁就掉到地上,“叭”的响起了一阵沉闷的砸地声。
倒是小喜儿低下头来,拚命地憋住笑,直憋得脸红脖子粗,好不辛苦。
冯妙莲故作天真地眨眨眼睛:“李姑姑,我是不是说对了?”
李尚仪回过神来,从地上捡起《女诫》,咳嗽了一声,苦笑地说:“大冯贵人的话太深奥,老奴才疏学浅,无法理解。”
冯妙莲嘻嘻笑:“李姑姑,既然你才疏学浅,那就不用教我学这劳什子的三从四德玩儿了,直接教我鲜卑字不就行了?我倒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才识过人,才华横溢,见识多广,多才多艺,就是不识鲜卑字而已。”
结果,那边的双蒙刚刚爬起来,一听到冯妙莲这话,又再双脚一软,“扑通”一声又再趴到地上去。
小喜儿终于憋不住了,“扑哧”的笑出声来。
李尚仪一张脸涨了通红。她是宫中被喻为最有学识的人,因为入宫多年,也算是德高望重。
换了别人,她早已给一顿教训了。
但对冯妙莲,李尚仪却是敢怒不敢言。不单单是因为冯妙莲是太后娘家侄女,拓跋宏宠爱的贵人,重要的,是冯妙莲不是好惹的主。
冯妙莲进宫以来的种种野蛮事迹,李尚仪早已道听途说,如果惹毛了她,她的野蛮劲起了,那是吃不了兜着走。
李尚仪拿了《女诫》,读了起来:“……贞静清闲,行己有耻:是为妇德;不瞎说霸道,择辞而言,适时而止,是为妇言;穿戴齐整,身不垢辱,是为妇容;专心纺织,不苟言笑,烹调美食,款待嘉宾,是为妇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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