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相握,就像生死离别那样。
拓跋澄不禁笑了起来。
他笑起来的时候没有不笑的时候好看。因笑容牵动,俊美的五官突然失去平衡,但一笑起来,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浅浅露出雪白的牙齿,一双长长的眼睛眯了起来,像月牙那样弯弯,散发出一种男性魅力。
他说:“大冯贵人——”
冯妙莲猛地回头,用充满仇恨的目光瞪他,义愤填膺地说:“你别叫我大冯贵人,我可不是什么贵人,我是贱人!我不过是陛下挂名的女人,可跟他半点毛线关系也没有!”她叉着腰,横眉倒立,泼妇骂街那样的又再说:“任城王,我鄙视你!你他丫的是卖……卖……卖——”
她想说“你他丫的是卖友求荣”,可拓跋澄,根本不是她的朋友。
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应该怎么形容。
她心中一急,只好用“什么”来代替,继续口不择言地乱骂一通:“你他丫的是卖那个什么求荣贼!怎么着我们也见过几次面,怎么着,我也没得罪过你对吧?你怎么就这么卑鄙无耻不要脸?”
拓跋澄也不生气。
只觉得此时冯妙莲的样子有说不出的有趣可爱。一张小小的俏脸儿涨了通红,嘴巴噘了老高,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圆睁着,眼角微微的吊起,平生出几分虚张声势的凌厉气势——其实,也不过是纸老虎。
这个冯妙莲,太太太有趣了。
跟她在一起,总不会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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