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和队友相互配合的行动特点,自己和队友在行动中表现的不足之处。
这时陈雷站起来说,“总教官,我们攻击左领军卫大营时,在主将营房内制服了一名高级将领,据面被我们制服的亲卫讲,好像是左领军卫程大将军。”
陈雷兴奋地讲着,而李业诩心里却暗叫糟糕,这下可是捅了大篓子,惹上这个老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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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会上,右卫和左领军卫大营送来两份密报,上呈给李世民。
李世民看了后不禁勃然大怒。
散朝后留下李靖和新任的兵部尚书候君集,怒气冲冲地来到两仪殿中。
李世民沉着脸把两份密报扔到李靖和候君集面前,“你们看看,看看,同一个晚上,右卫和左领军卫大营被人攻击,主将被人家擒获,攻击者来去自如,没有人知道攻击者来自何方,”李世民看着候君集,“特别是右卫军中,大部分高级军官都被制住,军营防御如此松懈。你候君集常在朕面前说,右卫军如何的骁勇善战,可你看看,现在如何?你刚刚离任才月余…”
“陛下,老臣知道一定是李翼和他的部下所为,这小子胆大包天了,”李靖对着李世民一礼道,虽然李业诩那份演练计划得到李世民的允许,但李靖还是怕这么大的动静惹恼了李世民。
“朕知道定是他们所为,这就是李业诩向朕提出的实兵演练计划的一部分,”李世民看了李靖一眼,缓下了口气,也有些怪自己,没有把这个演练计划透露给各卫的主将,以至弄得这么狼狈,让他都有些觉得颜面扫地。
“陛下,这也说明,训练了半年多的特战队已经具有了不错的战斗力,”看到李世民没有责怪李业诩的意思,李靖放下了心,更有些得意,这小子终于没给他这个祖父丢面子,狠狠地教训了一下这些平日里异常张狂的领兵将领们,但嘴上却还是为他们开脱,“如此大雪天气,一般军队都会疏于防御,更不要说现下没有战事的京城外,被这小子得手也是情理之中。”
“药师此言差矣,”李世民还是一脸愤愤的神色,“药师北征突厥,不正是如此冰天雪地的时节吗?且胡地比长安天气和环境更是恶劣百倍,面对凶残的突厥人,你李靖都能做足防范措施,没让突厥人的任何一次偷袭成功,反而多次成功偷袭突厥营帐…只能说,是我们领兵将领没有战防意识,平时战备训练不足,唉,我们现在的军队没有非常好的训练,战斗力下降了,”李世民长叹了一口气,“离北征突厥时候,才过去大半年啊。”
“陛下,臣不敢为自己推脱责任,请陛下责罚,但臣同时也为陛下感到高兴,半年多的特战队练兵终于有了成果,”候君集刚刚被惊吓出一头汗水,现在也不知该为原先自己部下如此无能而自责,还是要为军中出现一支这样的军队而高兴。
李世民脸色稍稍的好转,“李业诩果然没有辜负朕对他的期望,当日他曾说,需要一到两年时间才能成军,朕看啊,现在的战斗力就不错,能在右卫和左领军卫军中来去自如,制服两卫主将,且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当是精锐之众。”
这里殿外传报,左领军卫大将军程知节求见。
程咬金一脸懊恼地进殿来,走到李世民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左领军卫程知节叩见陛下,”程咬金抬起一张有些涨红的脸,“陛下,臣御军无方,请陛下责罚,昨天臣去巡查军务,因大雪宿在左领军卫军营中,结果在半夜被人偷袭,连臣都被人制住。”
程咬金满脸羞愧,地上有条缝真想钻进去。戎马大半生,提着脑袋在战场上不知冲杀过多少次,也时常在众宿卫将领中吹嘘自己是如何的英勇善战,没想到这次阴沟里翻船,在自己的大营里,大半夜时分被人家从床上拎起来,没反应过来就被击晕,还被人绑起来,丢到床底下去了,但他却连对方是何样子也没看清,只隐约见到一些模糊的白色身影,真是奇耻大辱。
他更知道,这种情况更是异常严重的失职罪,战时可是要被砍头的,不知皇上知道了会如何处罚。所以一大早就使人送来密报,安排好昨晚被袭的善后工作,及营内的防卫和对敌搜索后,就急匆匆地进宫向李世民请罪来了。
“平身吧,朕已经知道了,”李世民面色平静地看着站起身来的程咬金,“你可知晓是何人偷袭?”
程咬金一翻白眼,挠挠头,“臣也不知道,只听哨卫讲,这伙人全身都是白色蒙住,只露出两只眼睛,他娘的,”程咬金不自觉地吐了句粗口,“这些鸟人竟然没留下任何线索,可是也奇怪,并没有任何人被杀,他们只是把人捆绑起来,扔床底下。而堆放粮草的库房外,放着一堆柴草,还有火石…”
“他们只是告诉你,若是战争时,你方主将已经全部被俘或者被杀,粮草、营帐也被烧了,你想结果会如何?”李世民瞪着程咬金看了半天,直把天不怕地不怕的老妖精看的心里发毛,“你先下去吧,朕自会处置的,你回去告诉军中士兵,加强戒备。”
程咬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有些莫名其妙,如此不可饶恕之大罪,皇上对他竟然不加以责罚,也没让人追究调查,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皇上知道是谁搞的鬼?
或者还是皇上派人做的?
想到这,从来不知道害怕的程咬金也不禁心里发毛…
只有边上的李靖暗暗叫苦,心里在大骂李业诩,这小兔崽子,玩的太过火了,竟然把这个军中无赖都绑起来扔床底下,不知道这火爆脾气的老家伙知道情况后会来如何耍赖和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