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添和他什么关系,为何这么信任他?”
对于一个外姓的下属,吴添竟然将所有产业都改成对方的名字,委实不可思议!若然这下属反脸不识人,岂不是啥都没有了?
李坤摇摇头:“这个不知道,情报上没有反馈。”
这个查来也没意义,只要知道他们不是亲父子就行。这个世界,谁会将数千万的家产写上别人的名字,就算是基友,想来也没这么大方。想来原因只有二个,一是张阿正有非常致命的的把柄落在吴添手里,吴添有绝对的自信将张阿正控制,第二个就是吴添精神有毛病。
邓嘉诚陷入沉思之中,自己布下游乐场那步棋子即将发动,而在这个节骨眼,吴添突然改变产业的名字,将所有家产赠给那么一个下属。这是不是太巧合?谁暗里告诉他自己计划?他是绝对不相信,吴添这么久都没有改名字,突然心血来潮就改了,没有人通风报信是不可能。
他眯着眼打量向李坤,知道计划最详细的就是他,但是李坤跟随着多年,一向忠心耿耿,没这个动机。再说他要反水,早就有机会,不用临到最后时刻。他沉吟片刻,道:“高洁最近有没有找过吴添?”
李坤道:“前二天她去找过一次,带回一个消息,吴添已经找到新污水厂的合作伙伴,我们企业夺取自来水厂的计划受挫。”
邓嘉诚哼道:“她跑得倒挺勤的。”
两层小楼座落于小镇的老街道,与并街而立的其它老房子映出古街深巷的沧桑。屋内布置很陈旧,但是很干净整洁,收拾得井井有条。桌上堆满各式的洋烟酒和保健品,邓嘉诚坐在旧沙发上,显得很温和纳厚。
“伯父伯母,我此趟来,是想商量一下我和高洁的婚事。我们订婚也二年,总是这么拖着,对高洁不好,别人也说闲话。我打算下个月将这婚事办了,你俩老的意思?”
高洁的母亲扯着嗓子,点头道:“这是好事啊,我们小洁也二十三,这样年纪在这里娃都有了。反正这一步是迟早的事,早好过迟。”她对邓嘉诚的年纪和失婚的经历,虽然不太满意,但是对他的人品和修养还是觉得可以接受。最要紧是,他的财力能给女儿一个好归宿。
邓嘉诚见得到高洁母亲赞成,心下欢喜:高洁啊,看这回你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高洁父亲却道:“这事是你和高洁两人的事,无论你们咋决定,我们都支持。只是这事的主角是高洁,你还是先征询下她的意见。我们这两个老不死也愿意你们早点成亲,但是高洁有她的人生规划,我们不好帮她拿主意。她的意思是怎么样就怎么样,以她为主。”
邓嘉诚愕一下,心下恼怒,但是强力压制藏于心底,脸上露出笑容道:“那是一定,我只是提前向你们两老说一声。后面的事,我再和她谈。”
看着邓嘉诚锃亮的小车消失于街口,高洁母亲有些埋怨道:“你咋这么说话,你女儿是个工作狂,你又不是不知道?难得嘉诚开口,趁这个机会,早点把办了,不是更好?”
“高洁都是成人了,她有自己的主意。如果我们大家不经过她意思,就把她的事讲定了,从轻点说,那是不尊重她。从重点说,那是威迫她。”
“怎么威迫了?她又不是不喜欢嘉诚,她就一心扑在工作,耽误自己的终身在大事!我们不给她拿主意,以她脾性来说,这婚事不知要拖到牛年马月。再且和嘉诚早就订婚,这事迟早都要办!”
“你懂什么?人生就那么一次终身大事,每个人都要考虑清想楚,对自己负责也对别人负责。”
他心里如洞烛明白:邓嘉诚之前派人委派李坤向自己点拨此事,说明他在高洁那碰一鼻子灰,所以想通自己两把老骨头,将生米煮成熟饭,逼迫高洁就犯。高洁父亲虽不知女儿为什么迟迟不允,但他对这女儿脾性了解甚是清楚,知道她这么做,定然有她的原因。
既然她已经有了主意,自己和老伴就不应该再给她额外的压力。
蜡烛如点点星光,摇曳着微弱的光线,偶尔轻轻划过桌面上的刀叉时,闪出一道流光。
很浪漫的西餐,牛排、奶油、甜点……再加上黑夜的安静,气氛型造得良好与唯美。
邓嘉诚将一身裙装的高洁轻轻地摁坐于椅上,露出男人独特的魅力笑容:“怎么样,惊喜不?这可是我特意从外地请一位老师傅弄的。”
高洁微微有些感动,邓嘉诚对她的确很爱护,即时平时很生气,他也从来没有给她一句重骂。为了这么一餐,他肯定花费不少心思。她自然明白邓嘉诚想干什么,她突然充满惘然。
“吃,等会牛排太凉就会硬的?”邓嘉诚深情地凝着她,眼里满是呵护与温